“那叔叔被弄得没办法,说好吧,但这不好拔,给你打掉算。他将子弹压回弹夹,提着冲锋枪来到外面冲天开枪,指着蹦到地上弹壳说:喏,拿去吧。却没有捡它,瞪圆眼睛问弹头而去哪儿?叔叔说飞上天,很高很高。说啪声后面那声‘勾——’是不是它飞声音?叔叔说是呀,云云真聪明,说完他又冲天打枪,再次听到子弹穿过空气呼啸声,叔叔说它飞得很快,能穿透
爱。她妈妈也很漂亮,爸爸十分英俊,真是让羡慕家人。可您告诉,这时两个敌军军官,都在们炮击中阵亡,打扫战场时分别从两具尸体上找到这两张相同照片,现在,中间那个可爱小女孩儿没有妈妈,也没有爸爸。”
将军说:“还对你说,那些杀死你妈妈敌人并不是坏人,他们那做因为他们是军人,必须尽自己职责,就像爸爸是军人,也要在战场上尽职责地其杀死敌人样。”
“记得,爸爸,当然记得。要知道,那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您对那种教育是很另类,不被认可,如果传出去,足以毁掉您军旅生涯。您想挖出心中那颗仇恨种子,不让它发芽,从这点就知道您是多地爱,直到现在也很感激。”
“但是没有用。”将军叹息着说。
“是,当时只是对那种叫职责东西很好奇,它竟能使军人们互相厮杀而不记恨。但不行,还是恨他们,还是要让蜜蜂去蜇他们。”
“听你话很难受,个孩子由失去母爱孤独和悲哀生出仇恨是不容易抹平,能消除这种仇恨,只有母爱本身。”
“您意识到这点,有阵儿,有个阿姨常来家里,她对很好,们也很合得来。可不知为什,她最终也没能成为新妈妈。”
将军再次叹息:“小云,当时多为你想想就好。”
“后来,慢慢适应没有妈妈生活,心中那幼稚仇恨也随着时间消褪,但那种有趣游戏却从来没有停止过,种种幻想中武器伴随着成长。但武器真正成为生活中部分,还是从那个暑假开始。那是小学二年级暑假,您要去南方参加组建海军陆战队工作,看到得知这消息后很失望,就把也带去。部队位置很偏僻,周围没有别孩子,在您工作忙时候,都是您那些下级和同事们陪玩儿,他们都是野战部队军官,大多没带过孩子。他们给最多玩具就是子弹壳儿,各种大小豆油,拿它们当哨吹。有次,看到个叔叔从弹夹中推出颗子弹,就闹着要。那叔叔说这不是给小孩儿玩,小孩儿只能玩不带头儿。说那你就把它头儿拔掉在给!他说那就和以前给你那些弹壳样,可以在给你更多。说不行,就要这个拔头儿!”
“小云,你就是这样,看准个目标就决不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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