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觉得没什
不对
。”丁仪说，“非常规研究就需要采用非常规推动方式，否则在这个僵化社会里，科学将寸步难行。唉，如果当时脑子灵活
些，超级加速器项目也不会被取消。”
林云抬头感激地看
他眼。
丁仪起身来回踱起步来，脸上又露出那惯有坏笑：“至于，是不会承担什责任，们物理学家任务就是提出假设，如果得不到实验验证，们责任无非是再提出个。”
“可是，验证您假设是要冒生命危险。”说。
“与要得到
筒。然后，他转向所有人，郑重地宣布：“上级命令们，按照林云少校方案进行捕捉未激发状态球状闪电试验，同时指示基地暂停其他工作，把力量集中到这个试验上来，希望大家在各自岗位上恪尽职守。会后请项目组技术负责人留下来。”
从坦克试验基地回来时，林云自己单独去趟市里，整整呆晚上才返回基地，现在知道她去干什。
之后谁也没有说话，人们在沉默中慢慢散去，这沉默锋芒显然都是指向林云。
“中尉，”林云轻声叫住正在离去飞行员，“请理解，如果在战时，这只是次普通出击罢。”
“你以为们怕死吗？”郑中尉指指自己胸膛说，“们只不想无价值地去死，就为个肯定无所获试验，个按照莫名其妙理论由莫名其妙人设计莫名其妙试验。”
刘上尉说：“想，就是丁教授，也不会坚信这样真能捉住雷球。”
丁仪直没有说话，对刚才发生切他也无动于衷，他点点头说：“如果切都精确地按林少校方案去做，就能确信。”
两个飞行员走，会议室只剩下许大校、林云、丁仪和。长时间沉默后，许大校严肃地说：“林云，你这次太过分。你把自己进入基地后行为前前后后仔细想想：在工作上，你贯行素、独断专行，为实现自己想法不择手段，习惯于超出自己职责范围去干涉切，常常绕过基地领导自行其事。这次，更是通过特权和非正常渠道，越过好几级机构，直接向最高领导层转达你主观意想，传达不真实信息，你这样下去是很危险！不错，基地其他同志以前都容忍你，但这都是为工作，军队也不是处在真空中，们清楚你背景对这个项目分量，也珍惜你这个下情上达渠道。但你把这种容忍和同志们信任当成纵容，越来越不象话……这个试验完成之后，将向上级写份客观报告，说明你行为，同时，如果你有自知之明，就请自己离开这个基地和这个项目，大家已经很难与你共事。”
林云低着头，两手放在双膝之间，刚才冷静和果断当然无存，像个做错事小女孩，她低声说：“如果试验失败，会承担更大责任。”
“试验成功，你做法就对吗？”上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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