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张张嘴,有些尴尬地挠着头发:“其实也没那奇怪……虽然第次看到时候确实挺惊讶来着。”
晨星却只是不在意
高文好奇地打量着眼前这给人以“苍白”印象银发少女,尽管此前他便从报告中听到过关于对方描述,但直到亲眼所见,他才真切地意识到对方这似人非人“异质感”究竟是怎回事:构成这少女,是最纯粹黑与白,除此之外再无任何色彩,这种极致纯色甚至让她面容间轮廓都显得有些模糊,而被那双毫无色彩眼睛注视着,恐怕绝大多数人都会感到毛骨悚然。
这种令人毛骨悚然异质感甚至可以让人下意识忽略掉少女那本身其实还算清秀漂亮容貌,以及她嘴角友善温和微笑。
但高文终归是见多识广,在开始惊讶与好奇之后,他态度立刻便平和下来,他知道对方模样应该就是受到夜女士这位“光影主宰”影响,而对方身份……显而易见。
“你好,”他露出笑容来,上前伸出手去,“你应该就是报告里提到那位‘晨星’小姐?”
银发女孩似乎被高文主动伸出手吓跳,她大概是没想到“传说中高文·塞西尔大帝”会这平易近人,犹豫下才谨慎地伸手过来,冰凉皮肤触感从高文指尖传来:“您好。”
琥珀这时候也终于反应过来,她先是惊讶地打量眼前少女几眼,紧接着脑海中便浮现出对应回忆,忍不住惊呼起来:“是你!记起来!之前在这座城市里游荡时候直在跟你打交道来着——还有许多跟你差不多人!”
“是,那正是们,但您当时在城中徘徊只是个介于真实和虚幻之间投影,”少女晨星微笑着说道,“当时‘锚’还没有完全发挥作用,而您已经抵达神国边境,正处于随时会从现实世界解体关键阶段,因此女士出手暂时屏蔽您部分自认知与记忆,让您在城中生活段时间。很抱歉,为锚定过程能够顺利,们直对您隐瞒着真相。”
“不碍事不碍事,”琥珀立刻浑不在意地摆着手,脸上反而露出高兴模样来,“那段经历回忆起来还挺有意思,而且你们也挺照顾嘛,有吃有喝有住地方……”
边说着,她视线边扫过晨星那件黑色斗篷胸襟,她目光停留在那枚银白色徽记上,沉默片刻之后才轻声说道:“军情局徽记啊……虽然大概能猜到发生什,但还是想听你亲口告诉——银眼柯罗德,是你什人?”
“他是曾祖父,”晨星浅浅地微笑起来,“也是军情局暗影事务科创建者——他在十几年前过世,而父亲和祖父在早年间便接过他‘传承’。到如今,夜幕之城中军情局干员大多数都是像样‘第四世代’或更早些‘第三世代’,您或许觉得外貌有些奇怪……这正是第三和第四世代彻底完成‘暗影亲和’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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