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啊,”琥珀抓抓头发,好像有点跟不上夜女士思路,“们所有人都生活在这颗星球上,而这颗星球上还有许多地方是们没探索过——不过要按老粽子说法,这颗星球放在星河中也只不过是粒沙尘那样不起眼东西罢,如果能踏入星际时代,那时候世界广度将是星球上人无法想象……”
“是啊,这颗星球很大,但在星河尺度上,它如沙尘般不起眼——那你们觉得星河尺度就够大吗?”
高文微微皱皱眉:“星河之外尚有星河,遥远星河在夜空中所见也不过是如普通繁星般个亮点,在整个宇宙时空尺度面前,‘河系’也只能算作天文尺下
就想问问,你知不知道这是怎回事?!”
琥珀话音落下,王座周围瞬间安静下来,而高文则轻轻吸口气,心说果然是这件事——他几乎忘记这至关重要问题!
直以来,琥珀都自称是“暗影神选”,她对此十分坚信,这并非源于她那惊人暗影天赋,而是因为她真可以在冥冥中听到个自称“暗影女神”声音!
那个声音指引她很长时间,虽然最近似乎这种联系已经中断,但其在过去几十年存在是无法否认。在之前段时间里,琥珀曾怀疑这个声音就是夜女士,但之后线索证明,夜女士在那段时间里尚处于和逆潮之神僵持而受困状态,那……如果这个声音不是夜女士,又能是谁?!
这看上去似乎只是琥珀“私人问题”,但如今知晓琥珀真实来历,知晓她与夜女士之间联系,这件事性质可就不般。
而更让高文意识到这个问题不般,是夜女士在听到琥珀话之后突然陷入反常沉默,在这沉默中,甚至连暗影神国上空苍白天空都突然暗淡下来,似乎整个神国都在琥珀句提问之后陷入凝滞,这诡异状态持续整整半分钟,到琥珀与高文都忍不住想开口询问情况时候,夜女士声音才突然响起:“你竟然可以听到祂?”
高文猛然抬起头,旁边琥珀也瞬间瞪大眼睛:“你……你果然知道这个声音是怎回事?”
“……当然知道,因为理论上……你所听到那个声音就是从这里‘泄露’到你那边,原本应该只有能听到祂才对,”夜女士情绪似乎也不怎平静,但好歹王座周围环境已经开始渐渐恢复正常,“这可真是意料之外情况……看来那几十万年系统异常多多少少还是影响到锚点发生器基础机能,竟会发生这种层面交互渗透。”
“所以……所以那个声音到底是怎回事?”琥珀话语这时候都有点不连贯,“为什连你都称呼那个声音为‘祂’?”
夜女士却没有第时间回答,似乎就连祂这样古神,在这个问题面前都需要很长时间来斟酌词汇,直到过不知多久,祂才突然问个仿佛不相干问题:“你们觉得……这颗星球大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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