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在找旅行路上伙伴,”苍老旅行者主动说道,“是个冒险家,刚到这座城市没多久,也在找人同上路……你有什目标?”
“在等人,也可能是在找人,”矮小身影开口,“记不太清,
仿佛群无形云雾在交流着只有狂人才能知晓密辛。
而在这些不定形酒客之间又有两三名特殊客人,这两三人与吧台后少女样有着银白色头发,以及苍白到近乎石膏皮肤——那些如云雾般不定形酒客对门口出现旅行者毫无反应,只有这几名有着银白头发与苍白皮肤人抬起头来,对旅行者点头致意。
旅行者兜帽也微微上下起伏下,随后他无视那些云雾般怪异“客人”,穿过几张桌子间过道,径直来到那长长吧台前。
吧台后面银发少女放下手中工作,拿起个擦拭干净酒杯,转身倒杯泛着灰白色泡沫佳酿并放在旅行者面前:“您来可真晚——这杯酒已经等您很久。”
旅行者有些迟疑地看着眼前酒杯,几秒种后才将它拿起来,个苍老声音在兜帽下响起:“抱歉,小姐,记性不是很好,……不记得自己有约,只是觉得自己要来这个地方,就顺着感觉来。是错过什吗?”
“您不记得?”银发少女有些惊讶地挑挑眉毛,但很快便微笑起来,这微笑也冲淡她开始那略有点冷淡印象,“啊,倒也正常,在漫长旅行之后,人总是会忘记些事情……看样子,您好像已经走过很远很远路?”
“是,走很远很远路,都记不清自己已经走多久,”旅行者笑起来,端起酒杯,“这里风景真不可思议,尤其是这座城,这座……好像没有边际城市,甚至觉得自己可以在这里面探索辈子——啊,谢谢你酒,小姐,这酒味道真不错。”
“本店特产,酿酒技术是曾祖父传下来,”银发少女微笑着说道,紧接着轻轻扬起头,指示着酒吧中某个方向,“另外,如果您是打算在这座城中完成您这段旅途话,或许可以去与那位谈谈,那位客人在寻找旅途中伙伴,她已经在这里徘徊很长时间。”
苍老旅行者抬起头,这才注意到酒吧角落原来还有个位置,而个同样将全身都笼罩在黑斗篷中矮小身影则静静地坐在窗前,那扇窗外泛着诡异朦胧雾气,街道上风景在雾气中显得模糊片,而那矮小身影则仿佛与周围阴影融为体,在这客人不少酒吧中维持着极其稀薄存在感——如果不是招待员小姐可以提醒,他甚至都没发现那里坐着个人。
几乎没怎犹豫,苍老旅行者便拿起自己那杯酒,向那个异样角落迈步走去,他在那矮小身影面前落座,后者兜帽微微动下,注意力似乎落在不速之客身上——兜帽阴影仍然笼罩着其面容,但旅行者能感觉到对面传来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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