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朋友，或许你说是对，哪怕没有你，哪怕没有任何奇迹发生，只要尘世文明
代代地努力下去，只要时日够久，就总有天会有某季文明成功地存活下来，他们会比之前败亡者更加智慧、更加团结、更加幸运，他们未来会更加辉煌，也会英雄豪杰辈出，但私心告诉，们等不
——不在意下季文明可以有多辉煌，不在意他们是有四只手四只脚还是背生双翼面生四目……他们辉煌只是个假设，可们这季，必须活下去。”
看着面前这个侃侃而谈幻影，高文却时间没有开口。
他应该评价什
呢？他知道高文·塞西尔当年决定仍然不是最理智、最明智决定，个看客在这里可以挑出他那愚行背后无数毛病，给出无数、更好建议，而个居高临下批判者更可以
海妖打过交道蛮族那里得知大陆东南另有片大地，有高塔可以直抵天空尽头，在那年夏天出发，并在海上飘荡很久很久……
“但不管怎说，番波折之后终于完成这个大胆到近乎异想天开计划。
“见证人类从未想象过壮阔风景，也见到你，个……不可思议古老灵魂，你居住在庞大机器中，说真，当时吓大跳。”
高文脑海中记忆终于完全拼合起来。
他轻轻吸口气，看着眼前“高文·塞西尔”，笑着摇摇头：“而这切切，都是从你们给那块太空碎片安个把开始。”
“是啊，从给那玩意儿安个把开始，”高文·塞西尔也笑着说道，“查理还非要跟说那东西最合气质……”
“他审美向有点大病，”高文摊开手，“其他几个其实也差不多少。”
“是啊，没几个读过书，”高文·塞西尔叹口气，但紧接着又摇摇头，“不过从结果来看，幸好当时们给那玩意儿安个把……”
高文时间没有吭声，他只是静静地注视着眼前这个古老幻影，尽管知道对方只是缕残留下来意识，他却还是突然浮现出许多想法，想要与对方交流，但在段时间沉默之后，他首先冒出来却是声叹息：“虽然从结果来看还不坏，但还是想说句……你当年寄希望于天降位救世主想法可不怎靠谱，如果是，更习惯于自己踏踏实实脚踏实地地解决问题。你以自己灵魂为筹码换下来，但下来之后照样是步个脚印走到今天——跟你说过，只是个普通人，并没有挥挥手便拯救世界才能。”
“这些话你当初也跟说过，”高文·塞西尔摇摇头，“但也跟你说过，只是个武夫——顺便有些超出旁人侥幸。想不到别办法，也看不透世界变化，你告诉说社会发展自有规律，与其期待有人拯救世界不如相信尘世众生力量，但被你展示给看那些‘观测记录’吓到，只知道，拯救世界进程必须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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