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但正所谓“唯有
解才能战胜”，贝尔塞提娅那也是从小就熟读教会经典和神学著作，作为
个拒绝神明大祭司，她却比这世界上绝大多数虔诚信徒都更解信仰之事。
这就让她成功地在这件事上卡个Bug……
不过即便到这步，集会场上仍然有担忧声音，血神丹莫显得忧心忡忡：“但这只是在最大限度上减少风险，并没有完全消除风险，
们都很清楚凡人复杂性，这件事旦大规模实施开来，哪怕们加上再多过滤和限制，那也是有失控可能。”
血神丹莫忧虑似乎显得有些过度，但高文却很理解这种谨慎，这毕竟是次谋杀众神计划，他们所要对付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最危险而且已经处于临界点上群存在，哪怕有着神之人性与凡人之间精妙配合，哪怕有着白银女皇帮忙卡Bug，这件事背后风险仍然是存在，而哪怕丝毫风险都可能招致万劫不复结果，所以多考虑几种可能性总归没错。
毕竟，在个凡人真正采取行动之前，你永远都无法预测他能给你整出多大活——人心复杂性是跟你说笑？
高文陷入沉思，并在思考很长时间之后突然想到件事：“有件事很好奇——你们在接受献祭时候究竟是个怎样过程？是物品传送？还是物质分解重组？还是说真就打开道通往神国大门，直接把东西收回去？”
“当然不是直接打开大门，神国与尘世建立直接连接太危险，”商业之神包法尔摇摇头，“你说前两个情况倒是比较符合，献祭仪式会将祭品‘传送’至们神座前，这个过程中祭品似乎会被分解重组次，并在重组前后完全维持其‘正确状态’。但们自己也不清楚这个过程具体原理……就像们自己神职与神国运行，这都是们自己也无法解释，但如本能般生效东西。”
“这可能仍然和‘统波动模型’有关，”听着包法尔解释，高文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不过这不重要。第二个问题，你们接受献祭时候是如何‘指定目标’？你们是只能接受信徒们明确指定为祭品东西，还是能接受仪式现场范围内任何物品，还是要受到自身神职影响？你们每次接受祭品数量有限制
？如果有，制约因素又是什？”
听着高文这连串问题，琥珀下意识地翻个白眼——她已经好长时间不曾见到过老粽子“十万个为什”模式，现在看来对方这夺命连环问还是如既往有气势。
不远处包法尔则在短暂思索之后开始回答高文问题：“献祭仪式中祭品数量其实是没有限制，或者说这受限于仪式上信徒们虔敬之心以及思潮所产生力量，而像们这样已经‘成型’神明，在次大型仪式上能够收取祭品是个很大数字，远远超过每次仪式上祭品上限。只不过们只会象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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