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纪元交替前夕最后阶段,凡人之王与众神之人性聚集在幽影界庭院中,他们进行场密谋,而这场密谋昭示着神话时代彻底终结——诸神黄昏自此日开启。
后世史书只用如此简短句话来记述这纪元交替过程中最重要转折点之,所用笔墨甚至比不过诸多凡人在历史上闪而过身影,后世学者们对于史书中如此简略记载有颇多猜测,而他们中大多数人认为这是为尽可能切断神话时代与凡人时代之间连接,尽可能减少众神信息在下个纪元中影响——学者们判断无错,这当然是极其重要原因,但绝非全部原因。
另个原因是这场超大声密谋有太多细节都过于牙碜,而且越往后越过不审……史学家们实在下不去笔。
金色橡树树冠之下,当高文把“诸神黄昏计划”几个单词说出口之后,集会场上伟岸身影们便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随后他们开始在困惑中面面相觑,商业之神包法尔则第个打破沉默:“具体呢?你要如何实现那个所谓……把死结‘炸掉’?”
“简单来说,就是用尘世间武器来增加你们获胜希望,”高文点点头,诸神执掌领域各有不同,其信徒分布人群也天差地别,因此并非所有神明都解魔导工业制造出那些现代武器,所以他务求用所有参会者头能听懂语言来解释这个计划,“你们或许不清楚什是魔晶炸弹和轨道炮,但你们应该都知道战神陨落以及前不久发生在塔拉什平原那场大战吧?
“就像你们所知,凡人武器也有弑杀神明力量,只需要足够数量和恰到好处使用方法即可,而这些武器们能用,你们其实也能用。
“众神人性半身与神性半身之间力量不相上下,或者人性稍弱些,因此如果没有外力相助,你们以人性半身力量去挑战自己神性半身便只有同归于尽这个结果,而们所要做,就是在规则允许情况下打破这个平衡——用凡人武器来削弱神性半身力量,或者在理想情况下,将其直接消灭。至于具体操作办法,们已经与丰饶三神……”
高文条理分明,思路清晰,他将自己那奇妙计划娓娓道来,中间没有忽略掉任何细节,而在这偌大集会场上除他声音之外,便只有各处设置反神性屏障以及监控设备在运行中发出低沉嗡嗡声响。
站在高文身旁琥珀有些走神,她抬起头,看到幽影界亘古不变昏暗笼罩在集会场周围,金色橡树散发出微微光辉映照着那些站在荒野上巨大身影,又看到阿莫恩不知何时已经静静卧在花园尽头,看似置身事外却又十分关注地注视着集会场上动静,集会场另端尽头则是那座古朴厚重忤逆堡垒,那座由凡人亲手铸造而成、位于文明疆域尽头城堡在黑暗中静静伫立着,如刚铎帝国最后余晖在守望着它未能等到那个时代……
高文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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