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文明整体
角度看，”他
边思索边说着，“
们文明本就是由凡人和众神两部分组成，而‘成年礼’这个概念或许并不是局限在凡人头顶，而应该放在文明整体上——夜女士所指是文明成年，而不是凡人成年。所以众神在这个框架下当然不能算是外力，他们所做出行动，是文明内部力量运转结果！
“仔细想想夜女士为什
能推进这件事？是因为神权理事会首先完成
对锁链削弱——祂在整个过程中只起到个催化剂作用，是把原本可能需要几十年甚至上百年才能完成过程加速到年之内，但除祂这个并没有直接改变流程走向‘催化剂’之外，成年礼中每个环节仍然可以视作是文明发展过程中‘内部环节’！”
大地女神盖亚认真听着高文分析，她很快理解对方意思，理解众神“自断”这件事并不违背成年礼所需条件，但她不明白这对她们姐妹所做出那个决定有什影响：“你这番分析意思就是说，众神选择z.sha是符合成年礼需求……”
“不，意思是，们只需要‘文明成年’这个最终结果，而所谓‘自断’只是个手段，众所周知，‘手段’这种东西是可以有很多操作空间，”高文眉头紧皱，大脑飞快运转着，“想先确认件事，夜女士让你们在最终忤逆发生时候自己杀死自己神性——祂其实并没有要求你们必须跟自己神性同归于尽对吧？”
盖亚怔下，慢慢点头：“只要能摧毁失控神性，问题自然就解决，只不过众神如今被分为二，神性力量与人性力量几乎样强大，甚至前者还更强些，们出手去攻击自己神性，最好结果也是个同归于尽，必要情况下们恐怕必须引爆整个神国才能把完全疯狂神性给拦截下来……不管怎样，们都肯定是无法生还。”
“这不重要，只要确认最终目标是‘摧毁神性’就完事，”高文摆摆手，“那这跟神权历史研究结论也差不多，跟塔尔隆德实例更是吻合。你们应该也知道，龙神陨落，但龙神人性部分如今已经凝聚重生，而这丝毫没有影响巨龙‘成年’，所以们目标就非常简单——想办法让你们人性半身在这场‘内战’中活下来就行。”
琥珀听到这立刻就瞪大眼睛看高文眼，虽然还不知道对方具体思路，但她相当确定定以及肯定对方脑海里正在酝酿个骚不行骚操作，毕竟对方这时候眼神她真是太熟悉。
三位女神则显然还不适应这种“跳出框架”思维方式，尽管她们如今获得人性自由，但长期循规蹈矩思维还是让她们不太习惯寻找空子（从这方面看当初在神位未稳时候就能开始积极钻空子弥尔米娜真是神中之屑），丰收女神伊芙疑惑地看着高文：“可这是几乎不可能实现，神性半身非常强大，在夜女士创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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