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心中
时间冒出
诸多猜测，而在所有猜测
末尾，他所有疑问最终都汇聚到处：“如果
们此刻推测都是真，那……众神‘人性’现在都去哪？”
如果夜女士真通过某种手段（强力殴打致使质壁分离）让众神人性面彻底获得自由，甚至完成神性和人性分割，那这些能够自由活动人性半身总该是要做点什
，但现在却没有任何个神明尝试与尘世间联络，这完全不符合高文对众神人性化之后印象！
想想当初获得自由之后整天在幽影界疯跑弥尔米娜，想想终于能站起来之
虽然还无法直接窥探到众神神国内部真实情况，但目前已经有大量间接线索可以让高文推测众神遭遇什——各个教派高阶信徒无法再感知到神明“注视”，对高阶神术祈求过程变成某种机械化“呼叫”和“应答”，而这两条都是“纯粹神性”典型特征。
在这点上，身为圣光教会圣女，而且曾经亲自以意识形态造访过圣光神国维罗妮卡有着最高发言权，因为圣光之神现在就是这个状态。
而这切，都是在夜女士“造访”众神之后发生，再联想到之前在教堂里找到那些线索，这也就难怪高文会怀疑夜女士实际上是把众神都给揍成植物人（神）……
他也知道这个猜测过于匪夷所思，但想到之后还是忍不住说出来：“难道……夜女士消灭众神人性？或者是用某种方法让祂们失去思考能力？”
“也度这怀疑，但这有个站不住脚地方，”维罗妮卡微微皱着眉，摇头说道，“夜女士为什要消灭众神人性？或者换句话说，既然祂有这个能力，而且选择出手，为什祂不消灭众神神性？要知道在神灾发生时候，真正威胁凡人应该是机械化运作神性才对，众神人性面反而应该是们盟友……这根本说不通。
“更何况们之前也讨论过，夜女士如果真想帮助这季文明，那祂应该不会直接出手‘消灭’任何东西。”
高文微微皱眉，注视着维罗妮卡：“所以你意思是……”
“并不认为众神人性面是被摧毁，”维罗妮卡略作思索，说出自己猜测，“更倾向于……众神人性仍在，而夜女士通过某种方法让祂们人性部分获得定‘自主’能力，从而让这些人性可以主动选择回避尘世间祈祷。”
高文瞬间理解对方意思，而这个结论显然出乎他意料：“夜女士‘出手袭击’导致众神人性面获得定程度自由？而那些获得自由人性此刻是在主动隔绝与尘世连接？”
“或许不止如此，”维罗妮卡表情平静地注视着高文眼睛，“神权理事会直以来行动都是在有计划地对众神‘解绑’，以凡人之力尚且能做到这点，那夜女士这样强大古神亲自出手，祂应该不只是想给众神人性面点点自由那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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