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微微点
点头，对眼前
鲍里斯大主教露出赞许神色，心说商业之神教会派这个人来帝都当做门面以及“代言人”果然有其道理，需知如今神权理事会在全大陆执行神权监督和改造，塞西尔帝国更是神权理事会总部所在，要在这样环境下生存并维持教会运转，所需要可不仅仅是虔敬之心，而这位大主教
琥珀刚才所接触到十有八九又是从“夜女士”那边泄露过来记忆碎片，在那个非常短暂瞬间里，她与那位古神之间再度建立起链接，所以她在那幻象中所处位置恐怕正是夜女士本人，而又考虑到这里是商业之神包法尔大教堂，因此她所听到那句话十有八九正是出自包法尔之口——在这个前提下，那
句话里能推导出来信息量可就有点惊人。
商业之神包法尔在自己领域里，带着如此紧张语气向夜女士这位古神询问某种事物管不管用……这方面事情能当着个虔诚神官面讨论
？
那必然不能，商业之神战斗力再弱那也是个神，而且虔诚信徒与神之间精神锁链强度与神明具体战斗力无关，只与信仰心有关，当着鲍里斯大主教面讨论他主是不是遭夜女士，那个操作不好是会导致这位倒霉神官信仰殉燃——所以这事只能回去之后再私下里分析，当下还是要先把现场勘探完。
带着这样心思，高文与琥珀同跨过那扇华丽沉重木门，教堂偏厅中景象也随之映入他们二人眼帘。
这是处呈长方形宽阔空间，屋顶高耸，装修考究。
尽管此地并非商业之神教会总部，但作为教会在帝国首都设置“门面”，同时也由于商业之神教会本身强大财力支撑，这间教堂中各处装饰都可看出华丽与精美特点，甚至哪怕处偏厅，其墙壁、支柱与屋顶上也可看到数不清浮雕与金属镶嵌出“神言”装饰，从风格上完美地体现着“商业之神”应有气派。
不过当高文从座倾倒在地装饰物旁走过时，却发现微妙点。
“……镀金……不对，镀铜啊？”他看眼地上散落、被不知什力量打破碎片，眉毛微微扬，“这比
想象朴素。”
“们积极响应最高政务厅关于教会活动应避免铺张浪费、杜绝各地教会聚敛财富侵占民产命令，”大主教鲍里斯立刻站直身子，脸郑重地回应着高文疑问，尽管身材略显发福，他此刻神情却庄重仿佛在神权事务大会上做汇报样，“商业之神是执掌财富之神，因此在涉及到具备象征意义装饰风格时，们必须遵循教典行事，但具体执行上，有许多细节都是可以……‘灵活调整’。这些调整不违背教典，主也不会怪罪们，反而会因为们俭省财富，把财富用在更正确地方而褒奖们。”
高文挑挑眉毛，紧接着便听到琥珀凑过来小声嘀咕：“看圈，就尽头圣像手上那个天平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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