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
？如果
们把神经网络比作是
个有成千上万
凡人联合而成‘大脑’，那神经网络深处‘非指向性思潮’就相当于是这颗大脑‘潜意识’，这份潜意识也是众生意识部分，尽管它混沌，多变，没有明确神志，但它仍然百分之百属于尘世众生对世界认知环……到这里你应该能反应过来
，你还记得最终忤逆生效条件？”
“最终忤逆生效条件……”琥珀终于隐隐约约猜到什，她脸色也如高文般精彩起来，“当凡人认知超出这颗星球，开始直接与宇宙空间接触，众神就会因自身‘信
高文这突如其来变化让琥珀颇为紧张，跟着气氛转变，她开口时声音也下意识地压低很多：“你知道？那夜女士警告是什意思？”
“们对抗魔潮计划，”高文抬起眼皮，注视着琥珀眼睛，“你还记着们对抗魔潮所有方案中最核心部分是什吗？”
“最核心部分？”琥珀愣下，但很快反应过来——虽然她并非技术上核心人员，但至少对于这件事笼统概念她还是解过，“应该是那个心智统场吧……记得是基于反神性屏障‘反相’状态，把神经网络中混沌思潮抽取然后再怎怎，反正最后就能挡住魔潮……”
“没错，心智统场，基于对神经网络中非指向性思潮进行操纵而制造出防御屏障，”高文慢慢点点头，脸色阴沉有点吓人，“夜女士警告不是别，正是这点！”
琥珀怔住，时半会似乎还没把这背后逻辑理顺过来，足足过好几秒钟之后她脑筋好像才恢复运转：“你是说们把神经网络中‘非指向性思潮’转化成心智统场过程？夜女士警告中提到‘对思潮大规模操纵’指是这个？等等，那不对啊……非指向性思潮这东西跟指向众神‘思潮’又不是码事，而且咱们反神性屏障都用这长时间，也没见出什问题啊！”
“没错，反神性屏障这项技术是安全，非指向性思潮这东西操纵起来也是安全，单纯进行到这步并不会影响到众神‘运转’，”高文注视着琥珀，嗓音低缓，“但问题出在另个环节……们用非指向性思潮去抵挡魔潮，很有可能会招致非常严重后果！”
琥珀眼睛瞪得很大，直勾勾地看高文半天之后终于下定决心：“要不你还是说通用语吧——这脑子你是知道……”
“最终忤逆，”高文直截当地说道，“用非指向性思潮去抵挡魔潮会引发最终忤逆！”
琥珀：“……啥？！”
“们所有人都忽略件事，那就是‘魔潮来自宇宙深处’！”高文深深吸口气，让自己心绪强行平静下来，并把自己那可怕猜想详细解释出来，“非指向性思潮也是思潮，虽然它没有指向众神，但是它另端却切切实实指向凡人，那东西相当于是大量凡人潜意识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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