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航者只是在这个过程中忠实地履行
交易
内容。
以上这些其实仍然算是高文根据现有情报推测出来结论，但所有关键矛盾点都已得到解释，所有现存线索皆可连接起来，所有证据都相互印证——因此即便是推测出来结论，恐怕也已经无限接近当年真相。
现在他只剩下最后
点小小困惑：在现有情报中，暗影女神“夜女士”在弑神战役最后阶段明显
书房中安静下来，琥珀时间有点沉默——她已经完全理解高文推测，而且不得不承认，这恐怕已经是唯可能答案。
只是作为这场漩涡“当事人”，她还需要点时间来让自己心情平静点。
就这样过几分钟之后，她才突然抬起头来，看着高文眼睛：“你是从什
时候想到这些？”
“事实上……在尼古拉斯他们发现那个暗影大厅时候
就有种隐隐约约感觉，”高文想想，坦然相告，“最初从那间大厅里盘踞暗影力量联想到你身上，但你是‘星图保管员’可能性微乎其微——即便你自己也记不清自己在被刚铎人改造成人造人之前‘生活经历’。
“而在那之后，便怀疑到夜女士身上——个和你有着神秘联系上古神明。从起航者年代存活至今，隐藏在世界深处，执掌暗影权柄，而且还和逆潮进行着长期对抗……种种线索都令人生疑，再加上尼古拉斯他们探索暗影大厅时你身上产生异常反应，便隐隐约约觉得……夜女士恐怕才是切答案。”
琥珀下意识开口：“你那时候就想到……那为什……”
“因为缺个最关键‘解释’，这导致猜测和们直以来所‘掌握’情报存在完全矛盾地方，”高文摇摇头，“起航者几乎杀光上古众神，在他们留下记录中，甚至还专门有派出舰队继续追杀夜女士信息，龙族那边记录也能证实这点，直以来，种种证据都表明起航者和上古众神之间是不死不休关系……这个大前提不被推翻，你怎敢相信被起航者追杀到最后刻夜女士竟然会是苍穹站星图保管员，甚至还拥有着不低权限？”
琥珀瞬间明白过来：“所以刚才在‘旋涡之底’看到就是那个最关键解释……”
“是，如果起航者和上古众神之间‘战争’本质是场交易，如果是上古众神主动召唤起航者船团，而二者之间其实根本没有仇恨……那切就都说得清楚。”
高文点着头说道，紧接着心中又有些感叹：说到底，龙族记录没错，他得到那些“战场日志”也没错，百八十多万年前那场弑神战役……其实真是不死不休局面。尽管最初是上古众神亲手召唤起航者船团，但当后者降临在这颗星球上时候，曾发出信号众神已经在等待过程中彻底陷入疯狂状态，而在这种失控状态下……他们才与自己亲手召唤舰队展开死战。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