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下意识地用手指轻轻敲着桌面——改造思潮
工程本身并没有
个明确数值可以参考，但作为整个计划执棋者，他仍旧
“在号样本群中采样结果显示，在大部分人群对‘思潮概念’及‘神明诞生原理’产生基本
解同时，该样本群中‘虔诚信徒’所释放出指向性思潮反应便迅速降低，即便这些‘虔诚信徒’本人并未直接接触过《万法主宰》，也从未解过该剧所传达出信息，这变化仍然十分显著……个体在深海中思维投影会被群体投影覆盖，这是符合‘思潮’规律……”
高文摸着下巴，在心中复盘着他构想中实现“最终秩序”所需步骤——第步，削弱神明与尘世众生之间思潮连接，第二步，用基于理性新思维方式来“覆盖”掉旧有思潮投影，第三步，神人共存……目前看来，这些步骤是没问题，只是不知道诺依人是否也是走这几步。
如果以后有机会，他应该向诺依人询问下对方宗教变迁和神话历史，当然也仅限于询问和参考——那是个与洛伦截然不同族群，双方从生理到心理模式都可能有巨大差异，而思潮变化这种东西极易受到族群行为模式影响，诺依人当年走通路……对洛伦而言不定也适用。
与此同时，高文也想到另件事情：理论上《万法主宰》这部剧产生影响其实不只局限于魔法女神信仰领域，这部剧中所传达“思潮”和“神明诞生”概念是普适，放在其他神明身上也通用，只要有足够多受众接受这部剧潜移默化影响，那
对于众神以及教会“思考”便注定会在民众中逐渐扩散，并渐渐影响到其他神明信仰领域……
再考虑到神权理事会过去几年来不间断工作，许多教会或主动或被动地进行着内部调整和转型……理论上，洛伦众神应该都已经开始受到思潮“松动”影响。
甚至可以更乐观点——某些神明“神位”，恐怕已经被稍稍撬动些。
当然，这种“撬动”不会太多，毕竟不管神权理事会工作再怎顺利推进，不管高文摸索出来这套方法再怎科学高效，面对全世界范围内亿万众生所形成群体思潮，这些小小变化所能产生影响都注定是有限，并非所有神明都能像阿莫恩那样脑袋莽在空间站上，或者像弥尔米娜那样愣把自己“饿”几千年来越狱成功，洛伦众神中大部分神明神位都是异常稳固。
但高文隐隐觉得，只要有“撬动”倾向……就定会发生些什，会引发某种连锁反应才对。
因为众神也是有自己“主观能动性”，哪怕祂们在此前没有找到机会采取行动，可如今有这个机会，祂们……或者至少是祂们中部分神明，应该会行动起来。
尝试与尘世建立联系，尝试配合凡人们行动，尝试主动切断对信徒反馈……不管是什，采取行动这件事本身是必然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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