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来看,那好像只是个瞬间。
可是紧接着旁边贝尔兰塔开口所说话证明她在那个瞬间所“看”到东西确实曾真实存在:“你看到那些?阿莎蕾娜,刚才……难以言喻庞大信息突然涌入脑海,可完全无法理解那到底是什东西……”
“也看到,”阿莎蕾娜脸上带着惊魂未定表情,“可甚至不知道自己‘看’到什,只是觉得自己好像短暂地明白某些真理,可那些东西现在又不见,脑海中只留下……”
只留下些空洞回响,些曾代表“那里曾有东西存在”印象,她目睹凡人绝对无法理解事物,但这事物并没有伤害她作为凡人那脆弱理智,反而如轻风般无害地消散——她想这说,但话到嘴边又感觉这说法过于古怪,而就在她这犹豫间,尼古拉斯声音便突然从旁响起,打断她和贝尔兰塔之间交谈:“信息?什信息?”
尼古拉斯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刚才立柱表面花纹变化,也没有“目睹”到什“不可名状真理之形”,他只是感觉到这立柱中能量瞬间活跃起来,原本处于深度休眠状态设备正在嗡嗡作响着迅速苏醒,与大型立柱相连那些终端个接个地亮起,天花板上也有暗淡灯光在渐渐浮现。
紧接着,这间大厅中无处不在浓郁阴影便好像渐渐消散些——并没有完全消散,那种不正常昏暗感觉仍然笼罩着整个空间,但这种昏暗明显不像之前那样浓郁压抑到令人紧张不安程度,屋顶上洒下灯光重新带来温度和安全感,大厅中暗影力量依然盘踞着,可给人感觉……它就好像从某种极端释放“失控”状态恢复到有序运行状态。
这切变化显然与卡珊德拉她们将“荆棘”彻底清除活动有关。
“们似乎修复这里什东西……”尼古拉斯沉声说道,嗓音中带着金属共鸣震颤,“能感觉到大厅中能量奔涌,这里所有设备都在逐渐苏醒,中心这根巨大支柱是整个变化核心,它表面灯光比刚才多倍,接下来要检查下与之相连那些终端是否可以操作。”
高文听着尼古拉斯汇报,注视着暗影大厅突然间发生惊人变化,而在他意识深处,那代表着苍穹站各系统工作状态“光斑”与“线条”也悄然发生改变,暗影大厅所处光斑明显比刚才明亮些,大量原本隐藏起来线条则从迷雾中浮现出来,透过这些隐秘连接,高文感觉自己正在链接到些新数据库或指令库中,他知道,又有些古老权限松动,些被尘封日志正在进入自己调阅列表,而这些数据显然都指向这神秘暗影大厅,以及那作用不明“锚点发生器”。
“尝试激活你左前方那台终端,”高文声音突然从大厅上方传来,他循着自己在意识中所看到那些“线条”,开始指挥尼古拉斯去启动大厅里对应硬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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