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落到‘咱们这边’不是只有半个神尸?”贝尔兰塔声音仍然有些担心,“祂剩下那半个尸体还不知道在哪呢,神明生命力那强,说不定剩下那半个还活着……”
“神明之力是个整体,即便神尸被切成两份,其‘本质’在个更高维度上仍
逆潮污染泄露之后最初影响到可能并非哨兵,而是位于同步轨道上苍穹空间站——这是高文突然产生、大胆之极猜想,然而这个猜想却并非空穴来风。
事实上这正是他直以来都没想明白点:逆潮本体所困那座塔位于现世,从起航者留下设施之间“联系”来看,逆潮如果想要向外渗透脱困,那祂最“便利”脱困路径也应该是同样位于现世而且当时无人监管苍穹站才对,可为什祂力量最终却流向位于诸神领域“哨兵”?
要知道,整个哨兵系统都位于深海底部“深界”区域,与现世之间隔着包括幽影界、暗影界在内界域屏障,而且本身还受到起航者留下永恒协议约束,根本无法擅离岗位,逆潮力量要想穿过这层层屏障去污染哨兵系统不管怎看都是件事倍功半事情,那祂为什还要选这条路?
逆潮确实是个疯狂古神,其行为逻辑毫无理智可言,但即便如此,逆潮也有最基础本能,这点是有多方证据可以佐证,既然祂依本能行事,那就意味着……祂更应该依照本能去选择最方便脱困路径,去向苍穹站蔓延……
而现在,这最不合理之事终于有答案——逆潮最初确实曾向苍穹蔓延过,但祂被挡下来,所以祂才不得不将自己力量转向起航者留下另套系统:哨兵。
逆潮被苍穹站中个神秘、充斥着暗影力量大厅挡下来,这个大厅又似乎与个被称作“星图保管员”存在有关……这“星图保管员”又是什?
高文脑海中冒出巨大疑问,而带着这个疑问,他注意力再次落在大厅中央那根巨大“支柱”上——不管那终端上提到“星图保管员”到底是什,这间大厅中切都显然是为这个神秘特殊权限而设,而眼前这个被紫黑色水晶荆棘丛层层包裹起来“支柱”则明显是大厅核心。
起航者不会在苍穹站这样重要设施中做无意义设置。
他开始切换自己在监视器中视野,尝试用多重滤镜来观察这根支柱上更多细节,那些紫黑色荆棘丛对他视线造成些干扰,但他似乎隐隐约约在荆棘丛缝隙中看到些令人在意事物,而与此同时,他又听到贝尔兰塔声音在脑海中响起:“逆潮……那个疯狂古神应该已经死吧……”
“是,神权理事会高级顾问们已经确认过,”高文随口回答,“这方面应该不会有疑问——神明死亡虽然罕见,但旦祂们真死去,所引发异象变化同样无法掩盖,理事会那边在逆潮残骸样本中找到神力衰退消散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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