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
们没有战胜神明，没有否认神明，没有消灭神明也没有被神明消灭，没有控制神明也没有被神明控制——在最终，当这颗星球
凡人文明
过你们有没有想过
件事——如果人神之间锁链彻底斩断
，那些脱离神位神便注定会以‘旧神’形态与凡人共同生存，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们不把他们这种‘与凡人共存’‘状态’稳定下来，其实反而是在给神性复苏留下隐患。”
白银女皇终于隐隐明白高文想法：“……您意思是，如果思潮‘认定’某个神神位仍在而神明空缺，那
这个位置就迟早会被重新填补上，而堵住这个漏洞最好办法，就是塑造出个新思潮，个‘神已非神’思潮，来彻底……‘覆盖’掉旧有思潮倾向？”
高文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仿佛突然说起个不相干话题：“你们知道旧安苏百年前那场‘雾月内乱’？”
罗塞塔点点头：“当然，这是世人皆知历史。”
“雾月内乱，安苏王座空悬，拥有稀薄血脉摩恩后裔们各自拥兵为战——王座上没有国王，同时又人人都有可能成为国王，可最终终结这混乱局面，却不是当时混战中任何个‘继承人’，而是个被突然按在王座上‘私生子’。”
高文慢慢说着，突然话锋转。
“们不可能从根本上‘消除’众神存在，因为神明存在本就是们这个世界客观规律，否认这点是没有用，们在个有神存在世界打造不出无神秩序，所以……们为何不干脆自己‘制定’神与人规则？
“直以来，就有个模模糊糊‘感觉’，觉得自己可能已经抓到众神与凡人最终相处形态……在这个状态下，们不否认神存在，因为神就是在那里，是看得见摸得着个体；们不会尝试消灭个神位，因为神位本身早已是世界准则部分，是智慧生物思维深处最本质情感，们消灭不自己作为凡人七情六欲，也就消灭不神位产生‘土壤’；们也不能把神明‘软禁’起来，不能把祂们永远隔离在尘世之外，因为……们不应该对那些长久以来庇护世界众生存在做这种事情，哪怕这是祂们自愿。
“在这个最终相处形态下，神……极有可能是种褪去旧有光环‘社会实体’，是大众可以解，而且在解之后仍然可以以理性接纳强大个体，们会很清楚地知道神明是如何诞生和演化，也清楚地知道这些神明如何步步从‘祂’变成‘他’和‘她’。
“到那天，再也没有新神明产生，也不会有现有神明失控，因为到那天……们实际上已经失去从思潮中塑造神明能力，也失去产生心灵钢印基础条件，或许凡人永远都无法实现真正广泛‘理智’，但最起码，到那时候们所有敬畏和盲从都已经很难再指向个虚无缥缈思潮投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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