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
随口说
那几句话就能解决奥菲莉亚矩阵思考
几百年问题，那还真得佩服自己，”高文耸耸肩，
着正在容器中长眠、历史上真正奥菲莉亚·诺顿公主，很长时间没有开口，而奥菲莉亚矩阵显然注意到这
点，在大厅中几分钟沉寂之后，她声音再次传入高文耳中：“很遗憾，并不是真正她，也没有办法‘走出来’迎接您，尽管之前考虑过要制造个特殊铁人躯体来充当在这座基地中与您交谈‘交互界面’，但最终……还是选择让您来到这里。”
“不，并不觉得遗憾，”高文摇摇头，并收回注视着奥菲莉亚·诺顿目光，“其实根本不在意你是不是所谓‘真正’奥菲莉亚·诺顿——根本不认识她，从未与她交谈，也不解她生平与脾性，尽管知道，她定是个伟大而值得敬佩人，但对而言……她仍然是个陌生人。
“而你，你是知道唯个奥菲莉亚·诺顿，们已经合作很长时间，而且今后还将合作下去，在这个前提下，并不在意自己盟友是个人类还是个人工智能。”
“符合您性格发言，”奥菲莉亚矩阵很冷静地判断道，但紧接着还是有些无奈地叹口气，“可惜，仍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她。人格数据和起始记忆库百分之百复制于奥菲莉亚·诺顿本人，心智模型中甚至包括她全脑扫描，当苏醒那瞬间，就认为自己是奥菲莉亚，然而却又有另外个清晰声音在矩阵中提醒着……只是‘奥菲莉亚矩阵’罢……”
“为什
不能都是呢？你既可以是奥菲莉亚矩阵，也可以是奥菲莉亚·诺顿本人，”高文笑着摇摇头，“或许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吧——但觉得你并没必要在这个问题上过于纠结。你还记得你刚才提到那段段人生？那些总不是提前输入到这座矩阵中数据，而是你真实经历，你是个有血有肉有形有质个体，没有人来规定你必须‘成为’谁。”
奥菲莉亚矩阵沉默片刻：“……您看法有定参考价值。”
“就当这是夸奖，”高文笑着说道，“这个话题先放在边，接下来，想跟你多解解关于深蓝之井情况，还有你这多年来对周边地区观测记录……”
……
升降机在竖井中高速运行着，高文与琥珀站在升降机中，看着道道由钢筋水泥和合金穹顶组成防护屏障在视线中飞快地向下移动，两个言不发铁人士兵站在旁边，安静仿佛雕塑。
“是真没想到，你还能给古代人工智能做心理辅导，”琥珀扭头看高文眼，语气有些古怪地念叨着，“当然更没想到个古代人工智能竟然每天都在纠结‘到底是不是’问题……说真，这怕不是都上升到哲学领域，原来维罗妮卡平常那副跟神经坏死样模样下面竟然还藏着这深刻心理活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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