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到这里之前,高文其实从未真正地、完整地解过这位在废土中心坚守七百年“奥菲莉亚公主”。
尽管他跟维罗妮卡打很多交道,但维罗妮卡只是奥菲利亚在这漫长七个世纪中短暂使用个“载体”,他也曾解过忤逆计划历史,但段历史并不能代表“奥菲莉亚”这个个体全部——在这漫长七百年中,奥菲利亚到底都经历过什?为生存下来,她都做过什?她本来有着怎样性格?她真正姿态是什模样?
这些高文都不清楚,没有人清楚。
但格里菲娜故事让高文突然意识到,这位总是给人种机械之感,仿佛永远都超凡脱俗清晰冷静“前朝公主”……其实也在过着种独属于她、与众不同“人生”,她或许也有面具之下喜怒哀乐,和些不足为外人道尴尬记忆。
“其实直很好奇,”琥珀突然说道,“维罗妮卡……就是你在外面正用着那个身份,对你而言到底算是什?意思是……维罗妮卡这个身份所拥有亲人朋友,‘她’身上摩恩血脉,她在人际和社会关系中位置,这些对你而言是……”
琥珀伸手比划下,似乎不知道该怎准确描述自己问题,但奥菲莉亚显然明白她意思,升降机角发声装置在短暂沉默之后传出声音:“维罗妮卡就是——从开始,直到这幅‘载体’消亡,这都是唯答案。从来就不存在个‘原本’、‘真正’维罗妮卡,自个名叫维罗妮卡女婴在白银堡中发出第声啼哭,她那朦胧混沌头脑中就是。
“所以,这答案其实很简单——有个慈祥父亲,他叫弗朗斯西·摩恩,尊敬他,亦为他感到惋惜,有个可靠兄长,他是安苏最后位国王,虽然他直觉得是个从小就很古怪孩子,但们关系其实直不错,直到现在还会互相写信,还有埃德蒙……对他结局感到遗憾,记着在很小时候,他总是会把最好甜点留给,但也会偷偷往头发里塞树叶……是,有段人生,这段人生名叫维罗妮卡·摩恩,是个从出生就有些特别孩子……”
震动从脚下传来,升降机抵达竖井底部,高文与琥珀来到这座古代要塞最深处,他们看到眼前栅栏门打开,而外面则是道灯火通明、截面呈上窄下宽结构梯形走廊,走廊中有自动运行维护机械轻巧无声地沿着边缘滑轨往来忙碌,种低沉嗡嗡声从附近墙壁和屋顶内部传来,又有细微光流沿着墙壁间缝隙迅速向远方流过。
走廊尽头,道看上去颇为厚重合金闸门打开——然后是更远处闸门,道又道闸门在高文和琥珀面前打开,沉重机械运转声渐渐向着远处蔓延。
哪怕是已经抵达基地最深处,在通往核心控制区路上仍然有着层又层装甲防护,这道直接从“水晶尖峰”通往要塞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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