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着说道，“在白银精灵漫长
历史记录中，
们曾见证过各种各样文明形态和社会阶段，工业社会运行方式和您所熟知那
套是不同——就连当年看上去很强盛刚铎帝国，若从文明层级来看其实也落后于如今‘联盟’，不信您现在就可以回忆下，在这场战争中，在那些凡人国度从最初混乱中反应过来之后，从他们开始局部反击到现在，那些被战争机器武装起来凡人们……是不是越打越多
？”
越！打！越！多！
这个词仿佛道雷霆，猛然在博尔肯心中炸裂，他意识到这个至关重要细节背后所揭示真相，长久以来惯性思维和对于废土之外诸国局势不解让他始终未能把目光放在联盟背后运行机制上，但这刻，他意识到这对阴阳怪气精灵姐妹告诉自己都是对。
那些凡人……他们战争机器增长速度已经超过废土军团力量极限，这场战争对那个“联盟”而言已经不再是副重担，而正在渐渐变成供其成长养料，他们技术和生产能力非但没有衰退，反而正在开始加速发展，那些净化装置，那些正在从各个战线冒出来机械化兵团，正是这种发展结果！
相比之下，废土军团已经快要没有能拿出来底牌。
“……他们在拿们练兵，拿们检验武器装备，”博尔肯嗓音异常低沉沙哑地说道，股令人不安思维波在根系网络中蔓延着，他抬起视线，目光落在菲尔娜姐妹身上，“你们跑过来跟说这些，应该不只是为恐吓番或者看笑话吧？”
“当然不是，”蕾尔娜淡淡说道，“们说过，们有着共同目标——所以们才不希望您如此消极迟钝地踏入这个战争陷阱。们刚才说话只是为让您惊醒过来，接下来……才是如何解决们现在所面临困窘局面。”
“你们有什
办法？”博尔肯微微眯起眼睛，“如果你们刚才所说那套逻辑完全正确，那废土军团已经陷入无解旋涡，们已经踏入这个陷阱——虽然只是踏入它边缘，但在这个旋涡中，们没有余力再把腿拔出来。难不成你们有办法短时间内破坏联盟工业体系？或者瓦解他们联盟？”
“不要往这个方向想，正面战场已经无可挽回，或者说从开始们就不可能在这场战争中获胜——们能够倚仗，仍然只有深蓝网道力量，”菲尔娜沉声说道，紧接着蕾尔娜又开口，“或许未来某天，那些凡人能发展到对抗深蓝网道高度，但至少现阶段，他们工业和技术在深蓝网道面前仍然是不值提，只要们将这颗星球缰绳握在手中，就能以无可匹敌力量碾碎他们所有潜力和未来……”
“所以们还是需要驯化这颗星球——这当然知道，”博尔肯语气不善，“但就像刚才说，们已经被他们推回到宏伟之墙里面，没有新投放点，们也没办法设置新符文石，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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