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样子也够凄惨,”威克里夫若有所思,似乎猜到对方为什会出现在这里,“所以你现在也住在这座‘医疗舰’上?”
“住离你不远,但其实不想上来——解自己身体,这点伤势还不至于要命,专门找个地方调养伤势就是浪费时间,”卡米拉撇撇嘴,语气不爽地念叨起来,“可惜塞西尔医生们不这认为,他们说继续折腾下去起码得少活十年,为将来寿命考虑,最好是老老实实接受治疗
畅想之后,皮特曼便抬头看眼病房墙上挂着机械钟,接着站起身来:“行,在你这儿待时间不短,就不打扰你——正好你还有朋友在外面等着,去把她叫进来。”
“朋友?”威克里夫愣下,时间没想到自己在这漂浮于天空堡垒中养伤时竟还会有朋友来访,“谁啊?”
“她进来你就知道,”皮特曼摆摆手,转身朝门口走去,“反正是个看上去毛茸茸姑娘,在外面等半天……”
“毛茸茸?”威克里夫有点发愣,时间没能反应过来,但很快他心中疑惑便得到解释——在皮特曼离开之后不过片刻,病房门便被人从外推开,位头上绑着绷带、身上穿着宽松“病号服”,身材高大而体型匀称兽人女士出现在他面前。
在窗外洒进灿烂阳光中,这位兽人女士脸上露出丝微笑,那覆盖着绒毛、带有三分猫科动物特征和七分人类女性轮廓面孔看起来格外亲切:“嘿!威克里夫!看到你脑袋还长在身体上真是件好事儿——前两天都做好准备以后要每年去帮你坟墓除草……”
听着这位兽人女士嗓音洪亮而愉快声音,威克里夫脸上顿时忍不住露出些许无奈:“卡米拉你这张嘴……算,反正你这多年都这样……”
“你夸奖人方式还是这委婉,”卡米拉面带笑容地来到威克里夫病床前,随手拿起旁边小桌上水果便塞进嘴里啃起来,边啃着边含混不清地说道,“你可以啊,听说你直在法尔姆要塞坚持到圣洁残阳战团抵达,看看你现在这身伤……啧啧,你现在终于像个勇猛战士。说真,以前直觉得你挺娘炮……”
这位兽人大酋长边随口说着边打量着威克里夫目前仍然空荡荡手臂,后者则只是满脸无奈地撇撇嘴,同时目光也扫过卡米拉身上——
这位大酋长显然也曾经历地狱般战场,在那大大咧咧精神十足表象下,是掩饰不住——或者说压根没有掩饰各种伤口,她头上缠着绷带,原本两只很有精神耳朵现在只有只立在头顶,另只也被绷带仔细地缠绕起来,此外目光所能看到手臂、领口以及随着其大大咧咧动作而露出来几乎每寸身体上,露出来也都是累累伤痕。
甚至连那条毛茸茸尾巴末端都有节被绷带缠绕起来——这显然不怎舒服,卡米拉直在下意识地让尾巴扭来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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