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弥尔米娜话音落下之后，高文陷入
长时间
思考之中。
他在思考不只是弥尔米娜此刻所提出想法，更有
个将来可能会出现在所有“昔日之神”身上问题：这些已经脱离神位，完全解除或者部分解除信仰枷锁，但其名下凡人信徒们仍然记着他们“昔日之神”们，他们不能永远像被软禁样困在忤逆庭院之类地方，他们也有资格在世间活动，但他们应该怎
活动？他们可以对尘世参与到什程度？要如何控制他们和凡人接触过程，以防止信仰枷锁重新建立？这些都是必须要思考问题。
至于当下，废土与文明世界战争正趋于白热，阿莫恩和弥尔米娜作为洛伦大陆原生神明，在这场战争中可以发挥巨大作用，这也是他必须考虑事情。
“神明诞生，源于凡人对个虚无概念想象和坚信，思潮本质基于凡人认知——反过来说，只要解决‘认知’这个最基本问题，众神在人世间活动本身其实并不是问题，”在高文思索中，旁维罗妮卡突然打破沉默说道，“当然，前提是要像阿莫恩、弥尔米娜或者恩雅那样已经解决精神污染问题神明，或者是有配套防护和封印手段。”
边说着，这位曾经忤逆者首领边抬起头，迎着弥尔米娜那自上而下俯视目光。
“只要众生不知道、不认为你们是神，只要他们没有重燃对你们敬畏与信仰，那神权便不会回归，而相对，只要蒙昧卷土重来，民众抛弃理性思考并重拾对未知迷信和盲目敬畏，那即便你们什都没做，也迟早会被拖回神坛——所以问题关键从开始就不是你们具体做什，而是凡人们认为你们做什以及会做什，在于理性是否能够驱逐愚昧。”
听着维罗妮卡话，高文也不禁微微点点头，看着弥尔米娜说道：“
们之所以需要神权理事会，需要大规模教育工程和精神建设以及对你们行动严格限制，是因为很多人并不会主动去理性思考，而们这个时代绝大部分民众认知和思维方式也有待引导——神权理事会现有诸多‘规则’都是在为这个目标服务。”
应该分清“目”和“手段”区别，这是高文和维罗妮卡共识。
“明白你们意思，”弥尔米娜似乎露出丝微笑，语气温和地说道，“个在废土边缘建立前线研究所‘凡人研究员’并不会成为个问题，和阿莫恩都已经度过‘最危险阶段’，或许从今往后，们更应该考虑是如何以更加近似凡人方式在尘世活动……会制造个化身前往废土地区，不会出问题。”
弥尔米娜话音刚落，脚步声便从附近传过来，阿莫恩不知何时被这边动静引起兴趣，凑过来念叨句：“出不出问题先别说，你先想办法调整下自己那个化身吧——使劲压缩半天还有足足三米多高，连个门框都过不去，你也好意思说自己是个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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