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他要登出神经网络前刻,恩雅突然开口:“你还记得第次见到琥珀时说过话?”
“第次见到琥珀?”高文愣下,“你是说在塔尔隆德时候……”
“她自称是暗影女神神选,然而当时便没有从她身上感知到‘神选’气息,可即便如此,仍然感觉她……十分特殊。”
“想起来,”险些被遗忘记忆突然浮上脑海,高文立刻停下登出网络操作,“你到现在还没有解
只不过是被些自动兵器追击而已,那与百八十七万年前起航者舰队不可同日而语——被那支舰队追杀,存活本身就意味着可疑。”
阿莫恩与弥尔米娜面面相觑,他们不由得看着这位昔日龙族神明,良久,阿莫恩才不敢确定地问句:“难不成你意思是……当年起航者追上夜女士,但没有动手?”
“不知道,当年这颗星球局势已经疯狂,除突然降临起航者和固守塔尔隆德龙族之外,整颗星球上只有少数苦苦挣扎凡人聚落还维持着理智。众神行动已经失去控制,在星际舰队攻势下毫无秩序,不知道在那样混乱战场上都发生什,也不知道那些神祇最后刻是怎样光景,只记得起航者舰队带着星球上其他大陆幸存者离开之后世界是什模样……而夜女士,在那时候早就已经下落不明。”
旧迷雾尚未散去,新疑惑又浮上心头,高文不知道这些古老密辛背后到底隐藏多少真相,他关注点重新回到刚才那个问题:“起航者事情如今恐怕没人能调查清楚,现在更关心琥珀和夜女士之间到底是怎回事,她带回来那些沙子虽然劣化许多,但毫无疑问是暗影沙尘某种‘变体’……”
“让她多弄些‘样本’吧,部分给实验室,部分给看看,”恩雅随即说道,“现在回答不你问题,切都要等到研究过后才能有个说法。”
“好,会让她多准备些,”高文立刻点点头,“们已经测试过,那些沙子召唤出来之后就会稳定地存在于现实世界,只要她不主动收回,那些沙子就不会消退。”
阵风从广场外街道方向吹过来,晃动着金色橡树繁茂枝丫,落叶飘散下来,些叶子落在桌上,随即在神经网络清理机制作用下如幻梦般悄然消散。
高文在这阵落叶之风中站起身,他看眼视野中浮现出来时钟,对眼前三位昔日之神轻轻点头:“时间差不多,要返回现实世界去安排接下来塔尔隆德之旅——谢谢你们三位今天帮助。”
“们这次可没帮上什忙,”阿莫恩笑着摇摇头,“只是分析大堆没什用废话而已,反而还给你带来新疑问。”
“新疑问有时候本身就是收获,这意味着未来某天将有新线索成为通向真相关键。”高文笑着说道,层淡金色光幕已经渐渐在他身后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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