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已经日渐寒冷起来,夜幕下城郊更是如此,但对于强大超凡骑士以及龙裔而言,这点寒冷显然算不得什。
阿莎蕾娜静静地伫立在被星光照耀山岗上,被万家灯火照耀着帝都如同块镶嵌在白水河畔宝石,在她眼中呈现着远比天上群星更加璀璨光辉,又有数条蜿蜒灯光从城市中延伸出来,在夜幕下延伸至黑暗平原深处,连接着那些更加遥远灯火——那是昼夜繁忙公路和铁路,它们如动脉般,在这片土地上输送着帝国血液。
在关于塔尔隆德话题之后,她和拜伦都很长时间没再说话,任由寂静渐渐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就这样过不知多久,她才听到那个熟悉而又低沉嗓音从旁边传来:“……他们要是能等到这天就好……”
“如果他们都还活着,那你多半仍然是那个混迹在灰色地带佣兵团长,如果你仍然是个佣兵团长,那旧塞西尔遭遇畸变体冲击时候赫蒂女士和瑞贝卡小姐身边便不会有你这个战力,缺你这个战力,塞西尔最后火种便很难从那场灾难中幸存下来,这样来即便高文·塞西尔仍旧复活,这片土地命运也会如今天截然不同……”阿莎蕾娜回过头看着拜伦,她眼睛在夜色中闪烁着微微暗红色光泽,“知道这听上去有些冷漠,但是团长,命运是环环相扣。”
“……是啊,命运环环相扣,”拜伦轻轻叹口气,紧接着又有些古怪地看着阿莎蕾娜,“但以前你可不会说出这种……神神叨叨话。对你印象最深就是抱着酒桶跟人吹牛,吹不过就掏刀子干架,打完继续吹牛——吵架没输过,打架也没输过。”
“在女性面前提起这些事情可不是成熟绅士该有做派——但倒是挺符合您做派,”阿莎蕾娜笑起来,眼神中带着丝回忆,“当年给您留下印象原来是这样……这倒是记不太清,但那确实应该是最自由洒脱日子。”
“其实直很好奇,”拜伦忍不住上下打量阿莎蕾娜两眼,“龙印女巫……到底是做什?听上去你似乎在圣龙公国有非常特殊身份,不仅是个对外交流使节那简单。”
阿莎蕾娜没想到拜伦这个粗枝大叶家伙竟然也会关注这种细节,她有点意外地眨眨眼,随后嘴角微微翘起:“确实,不仅是个对外交流使节,‘龙印女巫’有着自己职责——在圣龙公国,人人都有这样天生‘职责’,有是天生工匠,有是天生战士,有在记忆方面能力超群,有天生能够感知或读懂龙语符文中隐藏知识……
“这些东西被刻在们遗传因子中,刻在每个龙裔灵魂记忆深处,在这些‘职责’中,有相当部分在如今这个时代其实并无作用,但它们仍然被保留下来,等待着将来派上用场日子。而这正是圣龙公国最初存在意义:们是塔尔隆德‘灾难备份’,是在纯血龙族灭绝之后用于重建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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