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
风
天比天凉
起来，尽管还达不到“寒冷”程度，但在早上打开窗户时，扑面而来秋风仍然会让人忍不住缩下脖子——但从另方面，这样寒凉风也可以让昏昏沉沉头脑迅速恢复清醒，让过于躁动心绪快速平静下来。
高文站在书房落地窗前，看着下方庭院中落叶被风卷起，水池中水面在风中泛起层层涟漪，根长长蛇尾巴从附近灌木丛中探出来，尾巴尖懒洋洋地浸泡在水池里面，这平和日常景象以及吹进屋里冷风让他头脑逐渐平复，他回过头，看向仍然站在书桌旁维罗妮卡：“如果当年菲尔娜姐妹真全都没能回来，如果当年返回
们这个世界真是某种从神国领域来……未知之物，那你认为她们目会是什
？”
“不知道，”维罗妮卡很坦然地摇摇头，“这也是目前最感觉古怪地方……如果神明污染蔓延到凡人身上，那凡人很快就会发疯，不可能维持思考能力千年；如果返回们这个世界就是某个神明本尊，那祂神性波动将无法遮掩；如果某个神明本尊找到遮掩自身神性波动办法并降临在们这个世界，那祂行动也会受到‘神明规则’束缚，祂要应该彻底疯狂，要应该庇护众生——而这两点都不符合菲尔娜姐妹表现。”
“所以……们大体可以排除菲尔娜姐妹是神明化身或神明本尊可能性，因为她们精神状态既不够疯，又不够好……”高文若有所思地慢慢说道，无意识地用手指摩挲着自己下巴，“但……神国除神，还能有什？”
维罗妮卡微微皱起眉头，在片刻思索和迟疑之后，她才不太肯定地开口：“曾经通过白金权杖作为桥梁，短暂造访过圣光之神领域——那是座漂浮在未知空间中宏伟城市，有着光铸般城墙和无数整齐、高大、威严宫殿和塔楼，城市中央是极为广阔广场，有圣光洪流跨越城市上空，汇聚在神国中心巨型水晶上，那水晶便是圣光之神形象。
“总体而言，圣光之神神国便符合圣光概念：光明，温暖，秩序，庇护。在这座神国内部，所看到只有各种各样象征圣光事物……但也仅限所‘看’到景象。当时是以精神体投影方式造访那里，且在返回之后立刻因严重污染而进行人格重塑流程，所以感知和记忆都很有限，仅能作为参考。”
高文认真地听着维罗妮卡对于圣光神国描述——他知道这些事情，在神权理事会成立之后没多久，对方便在份报告中提到这些东西，而且从另方面，她所描述这些细节其实和圣光教会那些最正统、最标准神圣典籍中所讲述神国大体上样：神国源于凡人对神明居所想象和定义，因此维罗妮卡所造访神国也必然符合圣光教会对外描述，这理所应当。
“听上去个神明神国内部是十分‘纯粹’，只存在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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