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接触到
某个神明
神国边缘，极有可能已经遭受污染，然后其中
个个体还返回
们现实世界，这件事背后风险是显而易见。当年忤逆者或许行事很不计后果，或许有很多大胆疯狂计划，但在涉及神明‘安全问题’上，们谨慎远胜于们疯狂执着。
“菲尔娜姐妹在那次事故之后是接受过非常严格观察与测试，包括涉及到‘神性’测试，们用到永恒石板，用到世间所存每种教派神术符号，们用各种方法来确认她们身上是否有被神性侵染症状，也检查过她们精神状态——甚至直到她们返回忤逆者项目，返回实验室岗位之后，对她们跟踪观察仍然持续半年之久。”
高文此前并未听维罗妮卡提起这方面细节，这时候便不免感到有些意外，同时也不得不承认，这确实已经是相当严密防范措施和足够谨慎小心应对态度，但这反而让他皱起眉：“也就是说，经过如此严密检查之后，你们什
也没发现……你们确认菲尔娜姐妹当年并没有被神性污染？精神方面也没有问题？”
“精神方面当然有点问题——她们明显已经精神分裂不是？说过，当年忤逆者有很多在精神方面都有点问题，但神性污染是肯定没有，”维罗妮卡十分肯定地说道，“哪怕有丝毫污染迹象，她们都不可能被允许返回工作岗位，在这方面忤逆者有着非常完善管理制度。”
高文时没有说话，只是习惯性地用手指轻轻敲击着座椅扶手，缓慢敲击声中，他过很久才打破沉默：“说真，你们当年应该验证下菲尔娜姐妹利用实验室里条件‘制造’出个精灵躯体操作流程，或许就能发现什问题……”
“这确实是们当年工作疏漏，但坦白讲，即便们当年去验证这件事，恐怕也发现不什，”维罗妮卡摇摇头，“当年忤逆计划主体是人类，尤其是生物工程分支，包括‘神孽’项目，都是以人类为基础模板来进行，所以们‘验证’多半也会基于人类模板——在当年，们还没有清晰地意识到精灵与人类在灵魂层面不同，而至于神经系统上差别虽然已经被发现，但从未有人进行过这方面活体试验……这有违白银精灵传统，也不符合忤逆计划目标。
“从当时已有技术资料来看，复制人类躯体并用外来灵魂进行操控是可行，所以们也就忽略菲尔娜姐妹背后问题。”
维罗妮卡在这里顿顿，看着高文眼睛：“毕竟，那是千年前世界——或许那时候刚铎帝国技术比如今大部分国家都先进，但们仍然存在时代导致局限性，有些领域发现和发展，是在那之后才出现。”
“……你说得对，苛责古人于事无补，”高文轻轻叹口气，无奈地点头说道——尽管他自己在普通人眼中也是个“古人”，“相信你们当年对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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