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近在做
些……事情，巧合之下发现
某些线索。开始怀疑那对精灵姐妹从开始就欺骗所有人，从……千年前
刚铎时代开始。”
巴德睁大眼睛，他刚才已经从贝尔提拉态度中猜到那对精灵双子恐怕在万物终亡时代便有问题，但他万没想到这件事竟然还能往前回溯，甚至路回溯到千年前刚铎帝国——很显然，这件事情比他想象要复杂起来。
覆灭之后她们去向
？”
“这个……听说她们度尝试拉拢提丰，但失败之后逃进废土，”巴德不太确定地说道，“这方面情报你应该比更清楚。”
“是，她们逃进废土，”贝尔提拉点点头，“而且有线索表明她们可能和废土中盘踞那批万物终亡教徒勾结在起，正在图谋刚铎旧都中埋藏力量——因此，陛下直在调查这方面事情，并且从这里解许多关于那对精灵双子情报……”
“这方面事情也有所耳闻。”巴德点头说道。
“所以，现在想听听你留下‘印象’，”贝尔提拉说道，“关于菲尔娜姐妹，你有没有从她们身上感觉到过某种……特别违和地方？”
“特别违和地方？”巴德皱皱眉，“这可真是个宽泛问题……在看来，她们违和地方多，甚至当时整个教派上层有个算个都不怎正常，连自己也不怎正常——贝尔提拉女士，你是知道，那时候万物终亡会里面很难找到理智正常人，人人都有各种各样怪僻和习惯，至于精灵双子……她们说话方式，彼此不分相处模式，交错性格和记忆，这些都不对劲，尤其是在看到神权理事会披露部分资料，知道她们其实在共用个灵魂之后……这感觉就更诡异。”
“好吧，看来是问题还不够具体，”贝尔提拉摇摇头，“意思是，你是否从她们身上感觉到过非人特质？不管是掌握知识，还是言行举止中流露出来思考方式，亦或是对世界看待角度、偶尔流露出来力量之类，有那种非人感？”
“非人？”巴德怔下，微微皱起眉头，“虽然想说她们作为精灵本身就‘非人’，但猜你所指肯定不是这个意思……抱歉，时间还真想不起来。当初身份最高只到枯萎神官，比教长低个等级，和菲尔娜姐妹打交道场合基本上就是接受她们吩咐去做事情，并没多少机会认真观察她们……话说回来，你为什要找来解这些事情？并不认为自己是个很好……”
“因为在这片土地上，你是除之外唯还幸存于世万物终亡教徒，”贝尔提拉不等对方说完便出声打断，“当然，皮特曼也和当初教团有些联系……不过他比你更不适合当做情报来源。”
巴德眨眨眼，理解贝尔提拉无奈之处，同时也若有所思：“听上去，你最近是调查到什东西？还是突然有什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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