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您这
说，
没有更多意见
，”阿莫恩也终于从愕然中清醒，慢慢点着头说道，“但这件事仍然需要谨慎再谨慎，你们要探索
毕竟是
个神国，哪怕现在种种迹象都表明凡人们已经产生对战神神性‘免疫力’，们也不能确定个正在逐渐崩坏神国中是否会出现除神性污染之外别危险……”
“这当然知道，”高文轻轻点点头，“每个参与此项计划人都知道这点，们会做好万全准备——至少是们能做切准备。”
恩雅看看高文，又看看坐在自己左右两侧两位昔日之神，她目光最后落在弥尔米娜身上：“弥尔米娜，你……”
“知道，可以帮忙
不得不承认，在绝大部分容易产生争议话题上，“有经验”永远比“觉得不行”有更强大说服力，尤其是这种经验别人没法复制时候其说服力更是百倍提升——当恩雅把“死过”几个单词说出来时候现场瞬间便安静下来，阿莫恩和弥尔米娜别说后文，表情都僵硬下来，现场就只剩下高文勉强还有发言权，毕竟他也死过——但他没当过神……
想来这种在棺材里仰卧起坐经验是跟恩雅没法互通……
这尴尬安静持续将近半分钟时间，弥尔米娜才终于犹豫着打破沉默：“这……您说法确实很有说服力，但您现在……”
昔日魔法女神斟酌半天，终于还是将词汇整理通顺起来：“您现在不是又活……既然您已经从死亡中复活，那们担心战神归来也是……”
“正是因为人性回归，才知道神性死亡是什概念，”恩雅不等弥尔米娜说完便将其打断，“‘回归’是提前将人性预留凝聚结果，而且能够回归也只有人性部分，现在与其说是昔日龙神复活归来，其实只不过相当于是龙神个人格备份——而在降临之前便已经彻底疯狂、在战场上被直接击杀战神不可能，也没有机会去做这种准备，祂陨落伴随着人性和神性共同湮灭，是很难依靠所谓‘神国活化’来实现回归。”
说到这里，她略作停顿，目光从高文、阿莫恩和弥尔米娜身上慢慢扫过，语气格外严肃地说着：“世间众神确实会不断再生、回归，只要凡人思潮中还会出现倾向于盲目敬畏、崇拜未知因素，众神就会有不断诞生土壤，曾亲眼见到代又代战神、死神、元素诸神等不断再生，但这种再生需要跨越季文明历史，千百年都是远远不够——思潮重塑可没那简单。”
阿莫恩沉吟着，几秒钟后还是忍不住问句：“这方面您也有把握？”
“有把握，”恩雅点点头，表情脸肃然，“看祂们死过。”
阿莫恩&弥尔米娜&高文：“……”
“……世界上最有说服力两句话都让你说完，”高文忍不住按着脑门，脸无奈，“你死过和你看祂们死过……好吧，承认你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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