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技术专家表情严肃（卡迈尔没有表情，但闪
很严肃）地点
点头。
“那
们可以给奥尔德南方面做出回复，”
旁赫蒂打破沉默，“需要现在就起草回信
？”
高文想想，摆下手：“等会，觉得……这种事最好再征询下其他专家意见。”
“其他专家？”赫蒂先是愣下，但很快便反应过来，“啊，您是说那几位退休……”
“准备好反神性屏障吧，最
。”
“是，们在深蓝之井涌源深处打开道通往神国裂隙——而且直至今日，们甚至都不敢确定当初那道裂隙到底是通往哪个神国，”维罗妮卡点点头，“当时进入其中探查情况魔导师们甚至没有真正步入神国，他们只是在深蓝之井所形成‘临界边际’附近远远地眺望神国眼，便个接个地发疯。”
旁赫蒂若有所思地看维罗妮卡眼：“所以你意思是，这件事风险极为巨大，们不该去做，而且最好劝阻提丰？”
“不，只是在说明‘神国’本身风险性，以此来提醒你们此事严肃罢，”维罗妮卡却摇摇头，话锋转说道，“具体到眼前这件事上……提丰人打算打开道通往战神神国‘门’，认为是没有太大问题。”
高文没有插嘴，只是用眼神示意维罗妮卡继续说下去。
“原因在于，们如今已经对战神神性‘免疫’，”维罗妮卡没有卖什关子，直接说自己看法，“自冬堡役之后，战神陨落，战神神性影响在全世界范围内迅速消退，至今们收集到所有情报均证明战神领域神术皆已消失，而们对战神残骸进步测试则表明那些残骸上所留神性污染对凡人已经失效，这切正符合们在神性和思潮领域建立理论模型：凡人亲手进行弑神行动实现最彻底‘脱钩’，这季文明已经从战神这条锁链中完全摆脱出来。
“那既然战神神性污染对们已经失效，祂所留下神国对们也不会再有影响——在们眼中，那里应当已经退化为个普通异空间，按照最新理论，那是凡人思潮在‘深海’中形成投影。不知道战神神国现在真实情况如何，但至少理论上……它是无害。”
“理论上。”高文刻意重复遍这个字眼。
“是，们只能从理论上这推测，”卡迈尔点头说道，“风险仍旧存在，毕竟现在们只能从手头那些残骸碎片来推测战神神国状态，而们关于神明运行和思潮规律理论建设还远未完成——事实上只有到们真正能够摆脱这条锁链那天，们才能真正洞悉这切背后所有规律，而在这之前，探索风险将永远伴随着探索者。”
“探索风险将永远伴随着探索者……”高文轻轻呼口气，“你说很对，这种事没有百分之百安全，不过就现在看来，你们认为这风险是可控，是可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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