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
个信号背后，都是个和
们样发达，甚至更加发达
文明，而信号每次熄灭，都意味着个和们样存在智慧族群最终倒在
‘晋升’道路上。您所提及那个‘大过滤器’是真实存在，它就如道天堑般横亘在星空中，想到这点，谁又能平静下来呢？”
高文没有回答，因为在这刻，他发现自己突然想明白件此前并未想通，甚至下意识忽略许久事情。
在这个世界，文明演进速度和理论上分布密度为何会远远高于他曾经生活那
那场会议上公布东西，那些关于魔潮，关于神明“闭环系统”，以及关于群星中那些生死明灭文明灯火信息。
据说，那些信息来自龙神古老记忆，个知晓世间最多秘密，而且如今已经彻底摆脱束缚神明，因此有着极高可信度——卡迈尔丝毫不怀疑陛下对此判断，而正是因为如此深信不疑，他才被那些信息搞心绪不宁，甚至感觉自己奥术之躯都因过于活跃思考过程而沸腾起来。
“思维超载”状态又持续会，元素池中涌动火花渐渐平息下去，两侧能量导管中明亮焰流也终于逐渐回归暗淡，卡迈尔慢慢从活跃能量场中脱离，看着自己身上那些跳跃细碎电光逐和空气中跳跃火花断开连接，这位古代奥术大师轻轻舒口气。
这时候，他才突然感知到附近气息，并听到个熟悉声音从旁边传来：“很少看到你会发呆这
长时间啊。”
“陛下？”卡迈尔有些惊愕地看向声音传来方向，看到高文正站在实验室门口笑着看向自己，他顿时有点慌乱，“啊，抱歉，刚才太过沉浸，没有注意到您……”
“不碍事，只是过来看看，”高文无所谓地摆摆手，向着卡迈尔走去，“倒是你，看上去还没从前些日子得知那些情报中缓过来呢？”
“……抱歉，”卡迈尔有些惭愧地叹口气，“或许是生命形态限制，思维和情绪层面波动对影响要远远大于那些拥有血肉之躯普通人。花更多时间来调整自己状态，但现在看来状态还是没完全回来。”
“能理解，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轻易接受‘世界真相’所带来巨大冲击，尤其是当这些真相和们习惯认知背道而驰时候更是如此，”高文本想拍拍卡迈尔肩膀，但在发现对方没有肩膀只有堆闪烁火花之后，他只是拍拍对方胳膊位置符文护甲片，“当知道魔潮本质是什时候，也感觉自己认知都整个被重建次。”
“错位观察者……魔潮本质确实令人震惊，也让们此前许多研究不得不从头开始，”卡迈尔体内发出嗡嗡声音，嗓音显得十分低沉，“但比起魔潮本质，真正让难以平静其实还是那些曾在星空间回响，如今却个个熄灭信号……”
“那些信号……”高文捏着下巴，不禁重复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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