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雅轻轻笑
下，接着问道：“你还希望知道些什
？”
高文仔细想想，确认着自己
提问是否还有遗漏地方，同时也梳理着已经得到那些情报，在番整理之后，他认为自己今天已经有足够收获，但就在准备起身道谢之前，个此前他从未想过问题突然从心头浮现，让他举动停下来。
“有个问题，”他坐直身体，眉毛再次皱起，“关于圣龙公国……塔尔隆德是依靠大护盾以及你庇护才次次从魔潮中存活下来，但圣龙
似毫无出路黑暗中仍然可以前进可能性。
“
想知道，你神性力量在魔潮中保护塔尔隆德原理是什？”他突然问道，“虽然们并不打算选择‘神明庇护’这条路，但相信件事，既然神明也是这个世界自然规律部分，那与之相关‘奇迹’和‘庇护’就定是有规律可循，只要这规律可认知可解析，那们就定有办法安全地掌握它。”
“这确实是你会说出来话，”恩雅语气中仿佛带上丝笑意，但很快这笑意便化为声叹息，“可惜，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答案。”
“你不知道？”高文立刻瞪大眼睛，“你用自己力量保护龙族百多万年，你却不知道自己是怎做到？”
“知道很多东西，但这是唯无法探寻领域——因为神不能解析思潮本身，”恩雅遗憾地说道，“也曾试图查明自己能在魔潮中庇护龙族‘认知体系’原理，以期如果有朝日消亡，这份技术资料还可以让他们制造出新防御体系，但在几次魔潮中，发现这个过程超过……‘观测’。不知道该怎跟你解释这种事情，因为有着和凡人不同‘视角’和‘自边际’，非要举个例子话……就好像人在不借助工具情况下无法看到自己身后东西。”
高文认真听着恩雅解释，之后他皱眉思考片刻才打破沉默：“其实们还是有个线索……神不能解析思潮本身，这就说明在魔潮中保护观察者关键因素正是‘思潮’？”
“认为可以这猜测，”恩雅赞同地说道，“这也是思路——只可惜自己没办法验证它。”
“那这恰好是们如今正在研究方向，”高文吐出胸中浊气，眉头稍微舒展开来，“可控思潮，基于思潮心智防护，对神性屏蔽技术，心智校准……或许，们正走在条正确道路上？”
金色巨蛋中声音时没有作答，但那淡金色蛋壳表面符文游走却变得略微轻快起来，几秒种后，恩雅才带着种混杂着宽慰和谨慎语气慢慢说道：“或许……在过这多年之后，这个冷酷世界终于决定对世间生灵展露出那点点善意。”
“比起世界展露出来善意，更愿意相信任何生存机会都要依靠凡人自己去争取，”高文笑着摇摇头，“但仍然希望你说是对，并对未来报以乐观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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