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无意中
玩笑……竟然是真。
海妖存在可以污染众神！如果说她们认知和自
纠正有个“优先级”，那这个“优先级”甚至凌驾于魔潮之上？！
想到这里，他突然眼神
变，语气异常严肃地说道：“那们现在与海妖建立越来越广
分多钟才忍不住神情复杂地摇摇头：“你描述还真是生动，那景象足以让任何神智正常人感到不寒而栗。”
“感谢你夸奖，”恩雅平静地说道，她那总是平静淡然又温和语调在这时候倒是很有让人心情平复、神经舒缓效果，“但不要把讲述这些当成可靠研究资料，说到底它们也只是推测罢，毕竟即便是神，也无法触及到那些被放逐心智。”
高文沉默下，突然说道：“关于大魔潮导致世间万物重塑事，最初是海妖们告诉，相信她们没有在这件事上欺骗，所以唯解释就是——她们眼中确实‘看’到世界重塑景象，这说明她们是在魔潮影响下‘观察者’……但为什
她们没事？她们似乎只是见到些现象，却次次从魔潮中安然幸存下来。”
“海妖啊……”恩雅轻笑着，仿佛有种无可奈何感觉，“她们或许是这个世界上唯让都感觉无法理解族群。尽管亲眼见证她们从太空坠落在这颗星球上，也曾远远地观察过她们在远海建立王国，但直尽可能避免让龙族与那些星空来客建立交流，你知道是为什吗？”
“因为海妖来自宇宙，她们星际知识和飞船极有可能导致龙族将注意力转向宇宙，从而加速你失控？”高文猜测着说道，但他已经意识到这个问题恐怕并没这简单——否则恩雅也没必要刻意在此刻询问自己。
“你说确实是答案部分，但更重要是……海妖这个种族对而言是种‘毒性观察者’。
“她们认知这个世界方式和世间任何种族都截然不同，就仿佛她们不但不是来自这颗星球，甚至不是来自这个宇宙，她们带有鲜明……异常，那是种与们这个世界格格不入‘隔阂’，这种隔阂导致魔潮并不能彻底地影响她们，她们会在魔潮到来时候看到些偏移之后现象，但只需要很短时间，她们自认知便自行纠正这种‘错误’，这种纠正甚至让感到……恐惧，因为发现她们不但会‘纠正’自身，甚至会影响到其他智慧生物，缓慢改变其他族群认知，乃至于通过思潮将这种影响蔓延到其他种族背后神明身上。
“还记得们在上个话题中讨论神明失控时那个‘封闭系统’？那些海妖在神明眼中就如同群可以主动破坏封闭系统‘侵蚀性剧毒’，是移动、进攻性外来信息，你能理解说是什意思？”
高文眨眨眼，他立即联想到自己曾经玩笑般念叨过句话：
众神与海妖打个照面，相互过个sancheck——然后神就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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