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巨蛋中传来确定
声音：“
个不可控自然反应。”
“那
很好奇——现在你，还会受制于这种不可控自然反应？”高文突然很严肃地问道，“是否还会有某种刺激让你突然失去对意
辑又无法否认这次接触，那这种接触就会导致那些建立在闭环前提下系统崩溃，而由于所有神明都是建立在闭环前提下，所以众神级别失控必然会在这个阶段发生，们应将其称作……‘第二类越界’。”
“很好总结，”金色巨蛋中传来恩雅温和声音，“迄今为止，除
上古时代起航者强行破局所带走那些幸运儿之外，在这个世界所有已知历史中，曾有不止个文明经历过第类越界而幸存下来，但在第二类越界发生之后仍然挺过来文明……唯有塔尔隆德。”
高文注视着眼前金色巨蛋，良久才郑重其事地说道：“是，迄今为止。”
“很高兴看到你没有被这冰冷事实吓阻，虽然从开始就知道像你这样人绝不会在这种困难面前止步，”恩雅声音似乎带上笑意，那里面混合着赞赏与慰藉感情，“那确认‘第二类越界’边际，对你接下来计划可有帮助？”
“帮助巨大，”高文立刻点点头，“至少，现在们可以确认向太空发射无人探测器并不会导致‘系统崩溃’——越界行为只有思潮中智慧个体可以完成，换句话说，只有具备理智个体才有成为‘观察者’资格，这让们可以放心大胆去做些事情，不过……”
他说到这里皱皱眉，表情也略显怪异起来：“或许是在钻牛角尖，但现在挺好奇件事——哪怕真有‘观察者’作为神明眼睛跳出封闭系统，实质接触到系统外部信息，这种接触就真不可‘否认’？神明‘神性’仍然可以认为观察者所看到切都是虚假，认为那是规模庞大幻觉和骗局，认为有某种力量篡改观察者所有感官和认知，并从根本上否认‘跳出系统’这件事曾经发生过……”
“你是说……‘狡辩’？”恩雅对高文这个刁钻到近乎胡搅蛮缠问题倒是丝毫没有意外，似乎她自己也这思考过，“像把脑袋埋进土里样对事实视而不见，通过欺骗自己方式拒不承认那些从系统外部注入信息，以此来维持神性自认知和逻辑成立？”
高文脸认真：“这样不行？”
“对凡人中个体而言，‘自欺骗’是很有效逃避手段，有时候甚至可以让人在绝望境遇中存活下来，但对神明……”恩雅轻笑声，仿佛带着浓浓自嘲，“神明骗不自己。们本身就是套庞大逻辑系统，们所有切都建立在‘认知-解释-反馈’这个流程基础上，这就意味着当个信息刺激出现之后，哪怕们自意志去否认它，这个刺激所引发反馈……都已经发生。”
高文注视着恩雅：“个不可控自然反应？”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