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
不知道您有什
计划，但看上去您对索林巨树寄予厚望，”贝尔提拉在思索中说道，她沉吟着，夜空下
微风吹过树冠，在叶海边缘掀起
些细微波浪，半分钟思考之后，她打破沉默，“或许有个办法……可以让突破自身生长极限。”
高文也在思考自己事情，这时候他立刻从沉思中惊醒：“你有办法？”
“索林巨树生长极限目前看来主要受限于控制能力，而关于控制能力……”贝尔提拉略作停顿，脸上似乎露出丝自豪模样，“您还记得是怎同时控制两个化身？”
高文瞬间猜到对方想法，忍不住微微睁大眼睛：“你是说那些伺服脑？”
“直以来，都只是将伺服脑当
“紧迫感……”
贝尔提拉轻声重复着高文话，她目光落在眼前这个甚至能够面不改色与神明对峙“凡人”身上，心中突然冒出个想法：
世界上还有什东西，能让这样人都产生紧迫感？
那恐怕只能是来自已知世界之外风险……
“在那个信号出现之后，您神经就有些紧绷，”她忍不住说道，“虽然旁人大概看不出来，但注意到——您认为那个信号是个很大威胁？信号发送者……虽然您刚才说很乐观，但看样子您已经肯定他们是恶意。”
“不，现在没法确定他们是恶意还是善意，但这个信号存在本身，就应该让们所有人把神经紧绷起来，”高文看贝尔提拉眼，“假如它真来自遥远星海深处另个文明——那这个文明对们而言就是完全未知，完全未知就意味着切都有可能，他们可能比们更先进，更强大，可能具备极强进攻性，甚至这些信号本身就可能是某种陷阱……
“当然，这切也可能正好相反，可是们不能把切寄希望于‘正好如此’。
“而且这种未知东西，在某种意义上甚至比们所面对‘神灾’还要危险，因为至少们已经开始接触并破解神明奥秘，们至少知道神明界限大概在什地方，可对于个星海深处陌生文明，们甚至无法确定他们生命形态是什。”
贝尔提拉静静地听着高文话，突然轻声说道：“无数年来，这颗星球上凡人如同在黑夜中独行，世间没有任何别灯火，所以们中绝大多数人便认为这片广袤无边旷野上只有们自己，们在自己文明烛火范围内竞争和生存，所接触过所有威胁也都来自这个范围，但现在……们视野中突然出现簇来自远方灯光。”
高文轻轻点点头：“所以产生些紧迫感——海妖存在以及龙族证言已经证明这个宇宙中并不只有们自己支烛火，但们从未想过另外灯光竟然就在如此之近地方，甚至已经在朝着们这个方向照射进来……不管这个陌生灯光是善意还是恶意，这都意味着们没多少时间可以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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