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
紧张，那些失去控制
枝条还不至于变成怪物从树冠里蹦下来，”贝尔提拉看着高文
脸严肃表情，忍不住笑
起来，“就像那些断开藤蔓‘贝尔提拉人偶’样，失去控制枝条多半也只会变成普通树枝吧，最多会坏死脱落，就像……”
高文脑海里不知怎突然冒出个词：“脱发？”
加班会导致脱发.jpg。
贝尔提拉：“……虽然您形容很精妙，但
怎感觉受到冒犯？”
高文赶紧干咳两声：“咳咳，没有说你，说……算，就当谁都没说。”
里打个哆嗦，随后他赶紧甩甩头，把那些精神污染联想甩出脑海，接着便陷入思索。
短暂考量之后，他看向贝尔提拉，脸郑重地开口：“记得你说过，你现在本体还能继续生长下去……并且有很大后续生长空间？”
“从理论上……如果只考虑‘生长’，索林巨树生长潜力其实远未达到极限，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这个极限能有多大，”贝尔提拉认真思索下，措辞谨慎地说道，“但实际上这要考虑很多东西——首先是能否确保如此大量营养供应，其次是过于庞大结构要如何保证稳定，这两点其实还算好解决，可以通过有意识地调整新生枝丫以及根须系统来确保巨树结构强度以及营养供应……
“然后还要考虑环境承载能力，树冠如今已经影响整个索林平原生态系统，在有意识控制下，这种影响目前已经达到有益平衡，但如果树冠继续蔓延下去，就必须将整个圣灵平原生态体系也纳入计算中，这会导致太多不可预料部分……
“最后，也是最重要点——思考能力。”
贝尔提拉狐疑地看高文眼，片刻后还是收回视线：“好吧，大体上倒是和您说差不多，那些失去控制巨树结构会如……头发般脱落。话说回来，您为什突然问这些？您不是说索林巨树如今扩张已经到足够规模，最好不要继续扩大下去？”
高文沉默片刻，默默抬头看向夜空。
遥远霜天座在夜空中静静闪烁着，在那个方向上，有颗星辰
贝尔提拉指指自己额头，但这只是个象征化动作：高文和她都很清楚，这个脑袋里面只有木头。
她所指，是她思考能力。
“你是说……索林巨树规模太大，继续扩张下去会影响你思维，”高文皱起眉，“甚至你精神将无法指挥如此巨大身体，导致巨树部分区域失去控制？”
“就是这回事，”贝尔提拉点点头，“虽然现在已经……‘变’成这个形态，连带着自身精神似乎也发生定程度变异，能够指挥这株植物化身体，但精神终究还是有极限，巨树无限扩张下去，终会失去对其中部分身体感知和控制能力。”
高文语气严肃起来：“如果索林巨树部分失控，会发生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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