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高文随口说道，“她很早以前就知道
‘域外游荡者’这件事，
想在她心目中应该算是‘半个高文兄长’——就如在你这里
‘半个高文叔叔’。”
或许是想起
些过去事情，贝尔塞提娅不禁露出丝笑容，接着她摇摇头，仿佛自言自语般说道：“七百年过去，们终究还是走在同条路上，倒也好。”
……
塞
娅并肩走在忤逆要塞上层区走廊中，在这逐渐靠近地表区域，通风孔道中吹出气流似乎也显得清新干爽起来，两旁魔晶石壁灯所发出明亮恒定光芒则散发着种温暖质感，让贝尔塞提娅仍有些动荡思绪渐渐平复下来。
“你看上去心事重重，”高文声音突然从旁传来，打断贝尔塞提娅思索，“在想什
？”
“只是在想，你们究竟已经在这条路上走多远，”白银女皇停下脚步，她目光投向远方，宽敞明亮走廊在她视野中延伸着，古代刚铎帝国遗产与现代继承者共同智慧结晶凝聚在她眼前，那间间实验室和个个忙碌工作人员在提醒着这位精灵统治者，提醒着她有多少秘密正在这座设施深处运转，“曾以为你们只是掌握些关于神明隐秘知识，顶多挖掘到些类似永恒石板古代遗产，并在这个基础上制定出‘神权理事会’框架……以为自己这样猜测就已经够大胆，可这里切却完全超出预判。
“忤逆计划，幽影界中堡垒，神明遗物，甚至神明本体，而且还不止位……怪不得你会提出那多超前东西，原来你已经在这条路上走这远。”
高文笑起来：“仅凭些隐秘知识和古代遗产可不够制定出神权理事会框架，你之前猜测确实太过保守。不过话又说回来，你真就只是在想这些？”
贝尔塞提娅沉默下来，她脑海中浮现出不久前那最令自己惊骇幕，浮现出那些将自然之神牢牢钉在大地上金属残骸，浮现出神明伤痕累累、触目惊心画面，而在这幅画面之后，她又想到战神陨落，塔尔隆德末日之战，半分钟沉默之后，她终于说出自己真实想法：“……从来就没有什救世主，对？”
高文点点头：“只能靠们自己——们和们神，都只能是各自救世主。”
贝尔塞提娅没有出声，只是转过身默默地向前走着，高文也没有出声，只是安静地走在这位白银女皇身边，两人直走很远，直到靠近忤逆要塞出口，贝尔塞提娅才突然说道：“什时候可以安排去索林巨树那边？”
“随时——如果你时间很紧，们明天就可以过去。如今塞西尔城和索林堡之间有空中航班，天内即可往返。”
“那就明天吧，”贝尔塞提娅点点头，“也好久没有看到贝尔提拉，也不知道她现在还记得多少当年事情。对，她知道您……‘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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