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巨蛋沉默下来,在比之前任何次沉默都更长时间思索之后她才终于开口:“龙族神话时代已经结束,没有必要再让个过往幽灵去纠缠那些好不容易获得自由龙。而且考虑到凡人人心复杂性,即便以‘人性’形态回到塔尔隆德公众眼中,也难保不会在他们之间掀起意料之外思潮变化……暂时,至少暂时,在龙族们彻底摆脱过往阴影,为新时代做好准备之前,还是不要让他们知道这件事。
“当然,你可以把消息告诉少部分负责管理塔尔隆德事务龙族,他们知道真相之后应该能更好地规划社会发展,避免些潜在危险——而且责任心会让他们保守好秘密。在守密这件事上,龙族向值得信赖。”
“明白,之后会找个机会把你事情告诉塔尔隆德上层,”高文点点头,之后还是忍不住又看恩雅此刻圆滚滚形态眼,他实在按捺不住自己好奇心,“还是想问下……这怎偏偏是个蛋?”
“……是啊,怎偏偏是个蛋呢?其实也没想明白……”
性和人性能力。
“很抱歉,并未提前征得你同意,之后也没有向你说明这点,因为担心这会导致情况出现不可预料变化,希望你不要认为这是欺瞒冒犯。”
高文听完恩雅这番自白,他心中对于神明“超越凡俗”面突然有更深刻感受。这些源自想象又超越想象存在竟然可以做到这样事情——在言语交谈中获得全新“思想角度”,并将这种“思想角度”化作自身可操控能力……这就是所谓极致空想力量?
他心中思绪起伏,但脸上并没表现出来,只是貌似不经意地笑着说句:“不必道歉,现在看来这导致好结果,所以并不介意——只是有些好奇,你这种‘切割’神性和人性能力……到底是个什原理?”
金色巨蛋安静下来,几秒钟后才带着无奈打破沉默:“如此旺盛好奇心……还真是你会提出来问题。但很可惜,没办法跟你解释,并且即便能够解释,这能力也派不上任何用场,毕竟并非所有神明都活百多万年,也并非所有神明都发生大融合。
“对自身‘切割’建立在自身特殊状态上,因为‘众神’本身就是个‘缝合’概念,而那些没有经过缝合神明……除像上层叙事者那样经历过次‘死亡’,神性和人性已经分裂情况之外,最好是不要贸然尝试‘切割’,选个更循序渐进、更稳妥办法比较好。”
“贸然切割会怎样?”高文下意识地问句。
“……就把自己切死。”
高文张张嘴,略有点尴尬:“那听起来是挺严重。”
随后他考虑下,又忍不住问道:“那你现在已经以‘人性’形态回到这个世界……塔尔隆德那边怎办?要和他们谈谈?你现在已经是纯粹人性,理论上应该不会再对他们产生不好影响。”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