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莫恩陷入
沉思，在思索中他缓缓说道：“所以……你
神性部分都在衰退，并因此导致们呈现出更加‘人性’状态，这种变化是最近发生……而凡人世界最近并没有发生对应巨大变化——所以你认为最可能解释是什
？”
“有东西正在干扰们和‘思潮’之间联系，”弥尔米娜思路运转很快，立刻说出自己想法，“或者是正在过滤掉思潮对们影响！”
“那
人性勃发，往往源于神性衰退。
宽广无边幽影庭院中，两位昔日之神同时陷入静默和思索，只有
旁魔网终端还在投射出来自凡人世界光影与声音，这样安静持续很长时间，弥尔米娜才突然打破沉默：“看样子找你消磨时间是正确……如果是自己，恐怕需要很长时间才能观察到自身变化。”
阿莫恩目光静静落在弥尔米娜身上：“所以这才是你直过来打扰原因？”
“不，主要原因是你这里有网。”
“……好吧，至少诚实是个好品格，”阿莫恩似乎想发出声叹息，但最后还是话归正题，“那说说你‘人性’吧——你有没有头绪，为什你人性部分提升如此之快？”
“哪有什头绪？”弥尔米娜摇摇头，语气中困惑发自真心，“说到底至今所做切都是场冒险，场试验，此前没有任何可供参考例子，过程中也没有多少确切数据，对自身神性和人性变化也只不过是凭感觉大概估计罢。或许现在这才是正常情况呢？不管怎样……人性勃发，神性衰退，这总归是件好事。”
“神性意味着疯狂，越偏向它，们便越远离理智，但从另方面，神性也意味着们和凡人思潮之间联系，凡人不会突然集体遗忘某些事情，所以这种联系也不可能凭空消失……”阿莫恩目光如水晶般剔透，声音轻缓地回荡在庭院里，“根据们解，凡人世界最近段时间既没有发生大规模人口消减，也不可能在几个月内发生遍及全世界思潮转移，而你现在神性衰退速度显然远远超过凡人遗忘你速度……这是极大异常，认为最好别随随便便用句‘这都是好事’解释过去。”
“……好吧，也觉得就这几个月时间，凡人们不至于已经把忘掉，”弥尔米娜沉默片刻，不得不收敛起那副不在意模样，开始认真对待阿莫恩提出问题，“不过说起‘人性’……老鹿，你最近好像也发生些变化，你自己没察觉？”
“不喜欢你给起绰号，”阿莫恩立刻说道，紧接着目光略微收缩点，这是他陷入思索迹象，“你说最近也有变化？”
“有，而且变化很大，”弥尔米娜很直接地说道，“最大变化是你如今话多不少，性格中正在出现越来越多‘主动性’——还记得刚见到你时候你懒散迟钝样子，现在你虽然仍很迟钝，但已经完全不懒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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