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卡迈尔好奇地问道。
“以及从学术上证实
件事：凡人真
是命运共同体。”
想过，也不敢想象依靠凡人之力弑杀神明这种‘大逆不道’事情……
“这些人，他们显然没有对抗过信仰，信仰力量也从未在他们身上衰退过，然而随着冬堡战结束，个远在后方、压根没有上过战场技术人员，却可以‘免疫’来自战神精神污染
……”
“或许你们会对某些宗教概念感兴趣，”维罗妮卡突然开口道，“就是‘象征’与‘仪式’。”
“象征与仪式？”高文听着这位圣女公主话，心中突然有所悟，“你意思是，冬堡那战产生仪式性作用——而在对抗神明过程中，具备象征性仪式行为会产生非常巨大影响？”
“象征与仪式是宗教重要组成部分，而神明便诞生在凡人构思出‘象征’以及次次‘仪式’中，那
反过来，仪式性行为对他们能够产生巨大作用也是理所当然，”维罗妮卡很认真地说道，“
们甚至可以大胆地假设——或许在某个对抗神明战场上，只要有两三个人成功地实现对神明反抗，就会导致整个凡人群体脱离神明束缚。这个假设听上去或许有些天方夜谭，但从象征和仪式原理来看，却是可以成立……”
听着维罗妮卡举例子，高文先是皱皱眉，但他很快便梳理清楚这其中关键，并带着感叹摇摇头：“如果真有那天，那两三个人成功怕是也要依靠无数人推动——归根结底，神明力量远远凌驾于凡人，而们这个世界还没有美好到可以依靠几个战场突破英雄就能拯救切程度。”
高文感慨也触动卡迈尔思绪，这位大魔导师体内发出阵带着震颤叹息声，旁维罗妮卡则又恢复往日里冷静恬淡表情，她看看平台上那些战神样本，开口说道：“无论如何，们还需要更多测试。”
“没错，更多测试——们刚才讨论东西不管看起来再怎符合逻辑，说到底也还缺乏关键实证，”高文点点头，“扩大测试范围吧，先确认各个地区、各种身份测试者是否都已经不再受战神精神污染影响，再然后……扩大种族，召集其他种族测试者，看他们是否也不受战神精神污染影响。”
“其他种族？”卡迈尔有些惊讶地问道，显然他此前压根没想过这个方向，“您是说精灵或者矮人这样异族？”
“别忘，他们也是凡人——而且他们中也有战神信仰，虽然和人类战神教会相互独立，但大家信仰却是同个神明，”高文点头说道，“们现在要验证，是个非常非常重要概念……凡人灵魂，是否在这个世界底层相通，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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