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他说不出结论，而是他此刻脑海中浮出来
结论实在有点离奇，甚至有点挑战三观。
但是在他身后，正揉着鼻子晃过来琥珀显然没想太多，这个半精灵差不多是下意识就开口道：“这些碎片没发生变化，那发生变化还能是人类
……”
整个实验室中都安静下来，正揉着鼻子琥珀也立刻感觉到
气氛变化，她动作停下来，有点怕怕地看周围
圈，目光最后落在高文身上：“
就是随口说啊，随口说你们也不用当真吧……”
“不，”维罗妮卡摇摇头，语气深沉地慢慢说道，“们推测……正是如此。”
琥珀瞪大眼睛，怔半天：“……妈耶？”
过来，他难以置信地听着卡迈尔讲述，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距离自己最近处平台上——在防护严密符文柱和能量屏障之间，静静地躺着块流淌着铁灰色光华铠甲残片，由于战神原本体型巨大，所以此刻已经看不出这残片曾经属于铠甲哪部分，但唯有点可以肯定，这东西……曾经是只要放在凡人面前就足以让意志最坚定战士陷入疯狂。
原本，他在进入实验室时候看到这碎片就直接摆在台上，周围人看上去都没受到影响，当时他还以为这是实验室里各种防护系统以及现场娜瑞提尔在发挥作用，但现在看来……情况并非如此。
残骸无害化。
所以，这些碎片上到底发生什变化？
“战神陨落之后，祂残留下来碎片都失去‘神性’？”高文低声自语着说道，“因为陨落很彻底，所以留下碎片变成凡物？”
“这不是最终结论，切还需要更多测试和分析，”旁卡迈尔忍不住说道，身上奥术光芒也有些明灭不定，“是，更多测试和分析……这个结论意义太过重大，们必须设计更周密……”
“们可以小心求证，求证百次都不为过，
“们也猜测是这些碎片发生变化，但娜瑞提尔不这认为，”维罗妮卡声音从旁边传来，“她在战神陨落之前曾经用蛛丝进行过‘捕食’，当时便记忆下战神气息，刚才她又分析这些碎片上残留气息，确认除有些衰弱和逸散之外，两种气息本质并没有发生性质上变化。这点提尔小姐也帮忙进行确认……”
无需旁人解释，高文就知道提尔是怎帮忙确认，但他还是忍不住问句：“提尔检查靠谱？”
“认为可以信任，”不知是不是错觉，贯云淡风轻维罗妮卡此刻开口也有那点犹豫，“虽然她‘消耗’很大量样本，但她在这方面确实是专家。”
“……明白，”高文揉着眉心，“总之，这些碎片上残留神明力量并没有衰退，理论上它们所携带精神污染也没有消失，可是现在这些污染对凡人失去效果。所以发生变化不是这些碎片，而是……”
说到这里，他下意识地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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