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说暂时不要去想什‘域外游荡者’——可不是因为感觉有趣才停留在这个世界,”高文笑着摇摇头,“另外,刚才番话并不是为说服什,也不是为向你展示对这个世界‘关心’,就像开始说,这只是次‘接触’,们需要这样次私下里接触,不在谈判桌旁,不在正式会谈场合,而仅仅是次不必公开‘闲谈’。在这里向你说些自己想法,至于你能理解多少,或者说愿意理解多少……那就是你事。”
土覆盖裂痕从平原路蔓延到冬堡主峰,广阔大地上随处可见升腾起硝烟,而在这画面更远处地方,是城市和村庄,以及冬日静谧林地和被白雪覆盖农田……
这画面被不断拉远,直到根本无法分辨具体国度细节程度还在不断拉远,它最终停下来,停在个云气笼罩、大地广阔无边视角上。
罗塞塔站起来,下意识地望着脚下水面中映照出大地,他本能地认为这个视角应该还可以更广阔些——可是它就在这个距离停下来,甚至连刚铎废土都只能看到半。
“这是们所生存土地——当你从空中俯瞰它时候,你会发现所有城市和村庄都消失,国家之间分界线更是无从谈起,”高文声音从旁传来,将罗塞塔从思索中惊醒过来,“当然,们仍然需要国家概念,需要个体概念,但在这个基础上,们所有人……都只是这片土地上居住者罢。
“们面对着个共同世界,面对着这个世界所有恩惠和所有挑战,们面对着众神,也面对着不知何时会卷土重来魔潮以及那些尚未可知威胁。如果在今天之前,说这些可能还会让你感觉虚无缥缈,但在今天……战神解体冲击波才刚刚扫过冬堡屋顶。
“而你应该知道,们要面对……不仅仅是战神。
“们还有许多神明,许多曾经庇护们,到现在还在继续庇护们神明,祂们覆盖着整个世界,不仅影响着人类国度,还影响着精灵,矮人,妖精,兽人……
“们今天成功战胜个神,但代价你亲眼所见——整个世界还有多少国度能如提丰和塞西尔样做到类似事情?这点……你应该也很清楚。
“所以,才说全体凡人在面对神明和魔潮这样‘世界危机’面前时是命运共同体——这不是决定,是这个世界决定,是整个世界自然规律环。”
高文停下来,在这处空间吹拂微风也渐渐停下来,水面下映照出影像点点消失,重新变成望无际蔚蓝,罗塞塔则终于轻轻呼口气,他看高文眼:“想到你‘域外游荡者’身份,现在感觉愈发古怪……你甚至比这个世界居民们更加关心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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