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这个前提下,们仍然有着共同目标……奥古斯都子嗣,们有着共同目标。”
罗塞塔·奥古斯都终于打破沉默,他低声说道:“结束这切。”
“是,结束这切,结束这对于们双方而言都充满折磨关系,”那只眼睛平静地说道,祂漂浮在半空,构成其轮廓无数曲线和周围逸散星光缓缓蠕动着,其中竟仿佛带着丝温和震颤,“放松些吧,这诅咒终于要结束……现在不如多想想更加美好未来。你和你家族终于可以摆脱噩梦,而也将
裴迪南离开房间,罗塞塔在原地站会,才仿佛自言自语般打破沉默:“切确实如你所说。”
他话音刚落,空旷书房中便突然吹起股无形风,风中有仿佛数个声音叠加般呢喃从四面八方传来:“当然——或许们这些年相处并不那愉快,但有点你必须承认,在涉及到神明领域时,给你知识从未出现过偏差……只要确立合作关系,向充满诚意。”
罗塞塔微微眯起眼睛,旁人或许无法看到任何东西,但在他视线中,他已经看到有星星点点星光侵蚀周围墙壁和地面,紫黑色阴影中仿佛隐藏着无数视线,身旁落地窗正在洒进黄昏般光芒,那辉光投影在地上,期间夹杂着云雾般影子。
在这错乱光影叠加中,有只抽象、由弯曲线条缠绕起来眼睛在他面前缓缓张开,那空洞瞳孔正不带丝毫人性地注视着这边。
如果个普通人看到这幕,哪怕仅仅是不小心瞥,都会瞬间被这只眼睛以及它所蕴含无尽知识逼至疯狂——但对罗塞塔以及奥古斯都家族成员们而言,这只眼睛已经是他们“老朋友”。
“诚意……”罗塞塔轻声说道,嘴角似乎微微上翘,“其实你应该很清楚,从未真正信任过你诚意……对凡人而言,信任像你这样‘事物’代价太过高昂。”
“……倒也是,”那只眼睛沉默片刻,竟收敛起那种始终带着丝蛊惑感语气,颇为认真地赞同道,“必须承认,在过去许多年里,和你们相处都不算太愉快……知道你们家族为容纳‘’付出多大代价,但不管你是否愿意相信,这都不是本意。”
罗塞塔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这只“眼睛”在那里自言自语般说着话。
“……自诞生之初便是这样,其他神明诞生之初也是这样,对你们这些凡人,们从不带任何恶意,然而们存在本身对你们而言便是种威胁——就如靠近火焰者会被灼伤,但这并不是火焰过错。奥古斯都子嗣,如若抛弃偏见,你应当知道说都是事实。
“所以,倒是不期待你能多‘信任’,因为连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可以在之后活动中不对你们造成任何伤害……人类不应该相信自然仁慈,你也不应该相信个寄生在你们家族身上神明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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