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数理和符文,还有魔导机械方面东西——人在无事可做时候总要找点事情去做,就对它们产生兴趣,”巴德说着,突然看向安德莎,“你对它们有兴趣?”
安德莎顿时有些尴尬,她回忆起玛蒂尔达带给自己那些书本以及对方在信中和自己提到些经典“题目”,眼神游移起来:“……”
“你应该尝试下,安德莎,这对你而言不只是兴趣问题,”巴德继续说道,“你应该明白,这些东西在今后时代都是非常有用,即便不从个人角度考虑,作为名将领,你也必须有足够学识才能胜任——在过去,这些学识或许只是行军打仗知识,作战经验,懂得如何组织军队以及发布、执行各
非常复杂人。”
“……在看来,能够长成棵遮蔽平原巨树就已经足够厉害,还能有比这样人生经历更复杂离奇?”安德莎笑笑,她看出父亲似乎不愿详细讨论贝尔提拉女士背后秘密,便用玩笑态度迅速带过这个话题,“比起贝尔提拉女士人生,倒是对您这些年生活更加好奇些。”
话题正在继续下去,至少这次交谈看起来不那尴尬,这是个好开始——安德莎和巴德几乎同时如此想着。
“以为上次跟你讲加入黑暗教派经过之后你就不愿意再听下去,”巴德也笑下,有些自嘲地说道,“这可不是什好故事。”
“上次只感到震惊,以至于没想到该问些什,但不管怎样,这切都已经过去,”安德莎看着自己父亲,仅剩只眼睛中带着认真神色,“当然,如果您不愿再提,们也可以不讨论这些……”
“没什愿不愿意,就像你说,这切都过去,现在也只是些老故事罢,”巴德摆下手,态度显得很洒脱,“而且还都是些无聊老故事……最初几年,是在实验室里度过,给你看过那些改造痕迹,人工心脏什……这些东西延续生命,也把和战神信仰彻底剥离开来。而在那之后几年……基本上便作为名黑暗神官四处活动,主要是在安苏活动。你知道那些有关黑暗教派罪恶勾当,差不多都做过。
“无意于为自己辩解什,也不认为自己之后做些好事就能抵消那些可怕行径……那段日子被狂热引导,现在想想,如果桩桩罪行都接受审判话,怕是够绞死好几次吧。”
安德莎听着父亲用淡然态度说这些事情,终于还是忍不住打断对方:“之后呢?在您脱离黑暗教派,为塞西尔人做事之后这段日子……您都是怎过来?”
“……这段时光其实没多久,和十几年黑暗日子比起来十分短暂,但确实很不可思议,”巴德笑笑,“成个研究人员,有时候参与研究,有时候作为唯黑暗神官样本接受研究,除此之外闲暇时间……基本上就是做题。”
安德莎大感意外:“做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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