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队指挥官听着自己长官
讲解，终于慢慢反应过来：“也就是说，提丰军队中‘感染者’数量在几天前就应该进入
稳定状态，理论来讲不应该出现这种反常增多……但那些突然增加感染者是怎
回事？”
“……
不知道，”佩恩摇摇头，视线望向远方，“但们应该很快就要搞明白。”
……
冬狼堡东部，
处无名矿山附近雪林中，几道朦朦胧胧身影正在林木和雪地之间迅捷地穿行。
那些身影灵活如同林中走兽，且全身都被某种不断变化魔法光晕笼罩着，在魔法效果作用下，他们身形几乎
连长风要塞历史档案里也没提到这种混合部队和战术变化——这应该是提丰最近几年才发展出来。”
“们没见过‘超凡者部队’，所以措手不及，”佩恩忍不住感叹着，“而提丰也没见过使用钢铁机器‘普通人军团’，他们也措手不及……这是场让双方都大开眼界战争。”
他目光从战场上扫过，提丰黑色旗帜落在冰冷大地上，沾染着泥土和灰烬，其表面红色纹路显得格外扎眼。
在提丰最虚弱时候迎来这场战争，这让他感到由衷庆幸——这种想法或许不够“骑士精神”，但佩恩知道，骑士精神时代已经过去。
片刻思索之后，他收回目光，看向身旁连队指挥官：“那些尸体做过初步检查？结果怎样？”
“是，已经进行检查，且结果基本符合菲利普将军预测，”连队指挥官立刻说道，“敌方数名指挥官都有躯体变异迹象，可以认定为‘完全感染者’，大部分普通骑士以及部分辅助士兵身体也呈现出超过常人强韧和恢复能力，可以认定为‘精神异化者’。上述敌人全都保有理智。至于那些随军法师……他们看上去并未受战神精神污染。”
“……所以，在这些被派来进攻冬狼防线提丰军队中，心智受到精神污染人员占比正在提高，尤其是军官阶层……”佩恩缓慢地点点头，沉声说道，“冬狼防线刚刚落到们手里时候，前来反扑敌人中还只有半左右军官是被精神污染……”
“这不是很正常？”连队指挥官有些困惑，“这说明污染正在提丰军队中蔓延，受到疯神影响士兵和军官正越来越多——他们感染已经濒临失控。”
“不，”佩恩摇摇头，脸上露出严肃神色，“你搞错件事——虽然们把这称作是场‘精神瘟疫’，但它污染速度和污染范围其实从开始就是有限，而且如今已经不大可能产生这迅速感染。
“这场‘精神瘟疫’，它以战神信仰为基本媒介，根据上面学者们分析，只有对战神信仰达到定虔诚度，人类才会受到它感染——所以如果你不是战神虔诚信徒，那无论如何你都不会被感染，而如果你虔诚信仰战神，那早在这场‘瘟疫’爆发最初几天里你就已经被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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