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称不上搞明白，”温莎·玛佩尔说道，“那些东西比
想象
更加古怪，甚至古怪到
莫名其妙地步——就如塞西尔人提前说明那样，那些所谓‘深海符文’来自人类之外文明之手，而两个文明之间差异比人类和精灵之间差异更巨大，因此要搞明白那些符文深处逻辑恐怕不是那
容易。但好在即使搞不明白深层逻辑，那些符文照样可以发挥作用，实验已经证明，在使用那些深海符文构筑出全封闭空间之后可以阻挡任何形式精神污染，甚至可以对已经遭受污染个体产生极强净化作用……”
“……哦，听上去确实有趣，”丹尼尔挑挑眉毛，“有时间话倒是想看看你建成之后那个设施。”
“当然可以，它就在黑曜石宫，陛下应该很高兴您能对它感兴趣——毕竟您也是符文领域专家。”
冷漠评价，温莎·玛佩尔却忍不住笑起来：导师并没有要求自己派人把墙上东西铲掉。
她转身跟上丹尼尔脚步，后者则微微转过头来，随口说道：“来是和你交接传讯装置技术资料——工造协会已经完成能源和放大结构图纸设计，并在实验室里通过验收，们工作做完，剩下是你。”
“很及时！”温莎·玛佩尔笑着说道，“这样
来，设计收发装置将彻底解决能源问题，下步就是进入实用阶段——现在各地传讯塔已经做好彻底改造准备，切时机都非常完美。”
丹尼尔嗯声，接着嘴角露出丝略带嘲讽笑：“不久前法师协会里半数以上人还在激烈讨论改造全国传讯塔网络成本和可行性问题，个个争得面红耳赤，仿佛是为帝国利益不惜和全世界决裂般，现在你们却把改造方案都做出来……协会里风，转向还真和当年样快。”
温莎·玛佩尔脸上闪过丝尴尬，她苦笑着摇摇头：“您应该知道最近城里气氛变化，也听说些未经证实……小道消息。”
“听不少，”丹尼尔随口说道，“虽然并不想听，但住在奥尔德南，任何人耳旁都很难清静。”
“……法师是最敏锐群体，”温莎·玛佩尔叹口气，“虽然骄傲，但骄傲抵不过皇权——并不是协会里风转向太快，而是奥尔德南风向转太快啊。”
丹尼尔脚步停下来，带着若有所思表情轻声咕哝句：“奥尔德南风向……”
“导师，”温莎·玛佩尔似乎没听清身旁老人含混不清声音，“您说什？”
“没什，只是感叹这座城市里纷纷扰扰事情太多罢，”丹尼尔摇摇头，接着貌似随意地问句，“对，听说你搞明白塞西尔人送给们那些稀奇古怪‘深海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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