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家族起誓，以荣誉起誓，将守卫这座堡垒，纵使至生命
尽头……纵使流尽鲜血……
帕林·冬堡瞪大
眼睛，他
度不敢相信自己听到内容，不敢相信那是安德莎会做出决定，紧接着他便嗓音低沉地提醒道：“这将让你失去荣誉——不管真相如何，未来历史书上你都不会有光彩记录。安德莎，你不是普通指挥官，你是‘狼将军’，你应该知道这个称号意义和它背后约束……”
“时代变，帕林叔叔，”安德莎似乎笑下，她轻轻摇着头，“旧时候守则……终究是跟不上时代变化。”
“……即使这将让你荣誉扫地？”帕林·冬堡皱着眉，“可以替你下令，毕竟你现在已经没有能力……”
“已经决定。”
“……明白，”帕林·冬堡深深地看安德莎眼，随后才表情严肃地点点头，但紧接着他又问道，“你认为这样做不会被那些受到污染士兵和军官干扰
？”
说道，“你们先退下把，去继续指挥战斗，要和冬堡伯爵谈话。”
“将军，您身体……”
“这是命令。”
“是，将军。”
副官和士兵们离开，安德莎视线中只余下冬堡伯爵，她扯扯嘴角：“看来情况糟到不能再糟……”
“已经大概猜到神明想要什，”安德莎平静地说道，“祂要战争，祂只想要战争而已——而投降，也是战争环。
“就让成为提丰历史上第个在城堡被攻破之前就举旗投降‘狼将军’吧，已经做好准备。”
“……好，去做准备。”
冬堡伯爵离开。
安德莎静静地躺在鲜血斑驳床榻上，她左眼仍然睁不开，而在那勉强睁开另外只眼睛中，她仿佛看到些往日回忆，看到很多年前曾发生过、在记忆中已经有些褪色事情，她记起自己还很小时候第次跟着父亲来“参观”这座堡垒，记起自己懵懵懂懂地听父亲给自己讲那些家族先祖故事，念那些刻在狼首像下誓言，她嘴唇轻轻翕动着，仿佛还在跟着父亲念那些句子——
“确实非常糟糕，们失败，安德莎，”冬堡伯爵沉声说道，“塞西尔人很快就会彻底占领这里——他们不知为什没有再度使用那种可怕空中袭击，或许是想要占领个更完好前进基地吧……这多少延长们抵抗时间，但也延长不太久。”
在这之后，是段很长时间沉默，甚至沉默到帕林·冬堡都开始怀疑安德莎是否已经再度昏迷过去，但最终安德莎还是开口：“冬堡伯爵，您认为军人职责是什？”
帕林·冬堡没有回答安德莎问题，他只是静静地注视着这个几乎由自己看着成长起来姑娘，注视片刻之后他才问道：“安德莎，你想做什？”
安德莎努力睁开眼睛，看着冬堡伯爵脸：“还有最后个‘主动权’……”
随后，她说出自己想做事情。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