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事例，具体分析，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尊重客观事实，遵循客观规律，”高文
口气说出
自己从很久以前便在思索
、直到刚才还只是模模糊糊思维方向想法，“在
看来，既然神明存在是个客观事实，你们诞生和运转也是个客观事实，那们就不能用教条方式来看待这件事，而应该尊重这切客观规律。
“起航者选择消灭所有失控神明，这是当时局势决定，黑阱中文明会与众神同归于尽，这是自然规律决定，但并没有哪条自然规律规定所有神都只能走条路，也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们所知这些自然规律就是这个世界‘全部’规则。
“巨鹿阿莫恩通过‘白星陨落’事件摧毁自己神位，又用假死方式不断消减自己和信仰锁链联系，现在他可以说是已经成功；
“魔法女神弥尔米娜脱离自己神位，利用无指向性思潮对自身进行重塑，她现在也接近成功；
“有个被称作‘上层
明最终落幕？”高文有些疑惑地看向对面，“你意思是……”
龙神眼神中带着认真，祂看着高文眼睛：“们已经知道在这颗星球上人与神明几种未来——起航者选择消灭所有失控神明，亡于黑阱文明被自己神明毁灭，又有不幸文明甚至抗不过魔潮那样自然灾害，在发展过程中便和自己神明同走向末路，以及最后种……塔尔隆德永恒摇篮。
“高文·塞西尔，域外游荡者，以上就是在这百八十七万年里所看到切，看到凡人与神明在这条不断循环纠缠螺旋轨道上所有发展轨迹。但现在想听听你看法，在你看来……凡人和神明之间还有没有另外种未来，种……前人从未走过未来？”
高文伸向桌上橡木杯手忍不住停下来。
这是个在他意料之外问题，而且是个在他看来极难回答问题——他甚至不认为这个问题会有答案，因为连神明都无法预判文明发展轨迹，他又如何能准确地描绘出来？
但龙神仍然很认真地在看着他，以个神明而言，祂此刻甚至表露出令人意外期待。
或许……对方是真认为高文这个“域外游荡者”能给祂带来些超出这个世界残酷规则之外答案吧。
高文还是把那个橡木杯拿起来，尝着杯中液体味道，他心绪正在渐渐放开——他想要认真回答这个问题，而在思索中，他终于渐渐有答案。
“神明都做不到全知全能，更做不到，所以没办法向你准确地描绘或预言出个未来图景，”他看向龙神，说着自己答案，“但在看来，或许们不该把这切都塞进个严丝合缝‘框架’里。神明与凡人关系，神明与凡人未来，这切……都不该是‘命中注定’，更不应该存在某种预设立场和‘标准解决方案’。”
龙神看着他：“不明白你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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