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神短暂停顿
下，高文立刻反应过来：“那季
神明……也是好战？”
“是，连续不断战争岁月催生出大量从生到死都生活在战争状态中平民，而这样平民会将战争当成自己世界观部分，当这样人口累积至定数量，思潮倾向就开始改变——众神变得好战……不，比好战更糟，那季众神开始变得嗜血，变得……像是某种疯狂屠戮化身，恐怖而黑暗。”
龙神说到这里，微微摇摇头，平静神色深处竟仿佛带着丝心有余悸，高文开始还以为自己是看错，但很快他便明白对方为何会对这点如此介怀。
百八十七万年前龙族……也信仰着自己众神。
如果当年那场思潮变化是波及全球，龙族信仰众神显然也无法幸免，刚才龙神已经亲口提到，塔尔隆德在当时也曾数次主动或被动地卷入全世界战火，那
很显然，当年变得嗜血而恐怖神明也要包括龙族众神——尽管从目前来看龙神并未因此扭曲失控，但作为众神融合之后诞生神明，祂恐怕还是受过些影响，至
好吧，”高文遗憾地叹口气，将卡尔多这个名字和刚才听到“摩尔”古大陆名字都暂且默默记下，随后拉回话题，“那
们继续之前话题吧，关于起航者。”
龙神没有丝毫不耐烦模样，并未因高文三番五次提问和引出新话题而恼怒半分，她只是点点头，继续讲述着那些上古年代事情——
“……那时候，起航者还未到来，而居住在这个世界上各个种族也只是懵然无知地生存着——即便龙族，也只是懵然无知凡人种族员，关于那个年代记忆其实并不清晰，因为那时候切都是在自身‘融合为’之前发生，但有件事印象最深……
“那季文明，战火频繁，甚至涉及到神明战争都不罕见。”
高文眉头下意识皱起来。
“为什？”他下意识问道。
龙神却反问句：“原因？凡人世界战火不休，什时候需要原因？”
高文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凡人总是热衷于争斗，他们历史总在漫长战争和短暂且局部和平之间乱序循环——这是在注视这个世界百八十七万年之后得到答案。而在当年，这颗星球上各个国家便深陷在这样循环不休争斗中，始终无法形成个绝对强势帝国，也无法形成个相对稳定平衡，甚至连塔尔隆德龙族们，也好几次主动或被动地卷入到大陆内部、大陆之间战争中……
“在继承来、‘融合’之前记忆中，还记着那时候景象……巨大浮空艇跨越大陆，骑士团在平原上作战，国家之间结盟又弃盟，被称作英雄人物风起云涌，然后又飞快地跌落尘埃，而这样漫长、遍及全世界几乎所有智慧种族纷争，终于在‘群体思潮’中产生影响，那是险些毁掉那季文明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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