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什
？”他抬起头，看着对方。
“从你‘复活’之后没多久，
就注意到
人类世界发生
变化，”龙神只是平淡地笑着，表情似乎永远都不会有太大变化，“你为这个世界带来很多东西，其中相当
部分都超出凡人社会当时发展阶段，也超出真正‘高文·塞西尔’所可能掌握知识与经验。尽管你直很认真地让自己像个普通人类，但在看来……还不够像。
“掌握很多线索，但没必要把每条线索都说给你听，在这里，只是想以龙族众神身份向‘真正你’致以问候——龙族众神向你问好，域外游荡者。”
“域外游荡者……”高文忍不住笑下，“其实最初那只是用来吓唬那些黑暗教徒……”
“但本身并不完全是编造，”龙神似笑非笑地看着高文，“而且用来形容个不知从何而来，不知因何降临，不知有何目‘外来灵魂’非常恰当，不是？”
“这是出于善意，”龙神说道，“目睹那些东西对凡人精神健康并无益处，清洗记忆、抹掉痕迹都是为清除她们遭到精神污染。”
高文手放在橡木杯旁，他目光落在龙神身上：“所以……当时果然是你出手。”
龙神坦然地点点头：“确实是。”
“那为什你没有顺便把记忆也‘处理下’？”高文好奇地问道，“还是说你有意留着记忆，就为今天和谈这些事情？”
“……尝试过，但失败，”龙神竟好似短暂犹豫下，紧接着说出让高文都很意外答案，“事实上尝试整整六次。”
“……看来龙族和起航者之间联系比想象更深。”
龙神没有回应这句话，祂只是用某种审视目光上下打量高文两眼，好奇地问道：“其实有件事很在意——即便你与起航者遗产有定联系，但你目前所使用仍然只是具人类躯体，这躯体非常脆弱，无意冒犯——但根手指就能碾碎你现在用躯壳，可你还是接受邀请，放下你刚刚建立庞大帝国，只带着两个聊胜于无
高文：“？”
“看来你甚至没感觉到个神明曾经尝试清洗你记忆，”龙神恩雅不紧不慢地说道，“事实上，当意识到自己面对是个浩瀚无边、无穷无尽，而且每分每秒都在迅速自修复和进行保护性重组记忆之海时，就知道会是这样结果。”
高文表情渐渐变得严肃起来：“你还发现什？”
“请放心，并没有窥探你记忆——并无这方面职权，即便是有，也怀疑自己是否能从你记忆中看到有用东西，以及能否在这个过程中保证自己安全，”龙神笑起来，“毕竟……你与起航者紧紧相连，而没有哪个神明愿意和起航者遗产正面碰撞。”
高文捧着橡木杯手非常细微地抖动下——他知道这点点细微抖动瞒不过对面“神明”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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