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大厅瞬间变得十分安静。
琥珀瞪大
眼睛，维罗妮卡愕然地坐直身体，她们仿佛都在怀疑自己
瞬间产生幻听——神明也会陨落，这是她们早已知道
事情，然而她们显然并不清楚上古时代弑神舰队与那场导致几乎所有神明死亡战争。
高文表情同样难掩惊愕——他直勾勾地盯着坐在自己面前神明，但他并不是怀疑龙神说话，因为龙神所讲事情他早已知晓，他只是没有想到对方会突然说出这切。
龙神知道那场弑神之战……这其实并不出高文预料，因为他早已猜测过这位神明是从上古时代活跃至今。既然龙族扛过次次魔潮，见证次次文明更迭，又与“起航者”关系匪浅，那
他们信仰神明必然也与文明同存活同样悠久岁月。
神与文明同岁月——这是高文与他手下专家们在详细研究过神明运行之后总结出来规则。
所知，暗影信仰只有些松散、隐秘小型教派在比较偏远地区活动，其教义混乱不堪，很多都只是蒙骗无知农户骗子集团，帝国神学管理部门成立以来
们已经打击不止个这样团体。”
说到这里，她微微偏头看琥珀眼：“作为情报部门负责人，你应该也清楚这些。”
“……确实知道，”琥珀情绪有些低落，“但这也不能证明……”
“因为神明没有强反馈，所以教会无法形成稳固且统神术体系，但神明弱反馈又始终存在，因此信徒们按照自己理解甚至按照自己幻觉发展出千奇百怪，甚至矛盾百出教义，这就是暗影女神现状，”龙神淡淡说道，“所以，祂不可能回应你，更不可能把你升格为神选。”
“暗影女神为什会处于这种状态？”高文立刻追问道——从对方描述来看，暗影女神这样状态显然不正常，而且不管暗影女神正不正常，只要跟神明有关情报，都是他绝对不会放过，“而且如果暗影女神不能进行强反馈，不能升格神选话，那琥珀直以来所信仰和联系……又到底是谁？”
可龙神竟然就这样说出这件事，以如此
“对啊，对啊，”琥珀立刻跟着看向龙神问道，随后她突然反应过来，猛然转向高文，满脸不可思议，“啊，你……你不是直不信可以联系上神明……”
高文看她眼：“现在可以信。”
龙神看着高文与琥珀，祂看上去对他们交流并不感兴趣，只是随口回应着高文提问：“关于暗影女神状态……确实知道很多，但在回答之前想首先问问你，你对上古时代神明秘密又解多少？”
“上古时代神明秘密？”高文心中动，感觉对方似乎意有所指，但表面仍然维持着泰然姿态，“你是指哪方面？”
“比如……”龙神看着高文眼睛，不紧不慢地说道，“曾经有群名为起航者强大存在，杀死百八十七万年前那季文明几乎所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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